回來一個多月,賀銘初救了她兩次,林汐月還是覺得賀銘初就是當(dāng)初那個一句話救她們母女于水火的賀銘初。
自己當(dāng)初因為改志愿的事跟他決裂,他好像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看他對白曉梅和對她的態(tài)度,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所以還是自己當(dāng)時氣過頭了吧?
是自己把賀銘初想得太偏激。
賀銘初想要她一起去京城工作,就只是想要有個人陪伴而已。
反正她現(xiàn)在在云城也找不到工作,不如就跟他一起去京城好了,還能避開金鈺。
打定主意后,她干脆自己直接跟賀銘初說了自己的決定。
之前賀銘初找賀建國,賀建國找白曉梅,白曉梅又找自己。
明明兩人可以自己交流,偏偏選擇了最崎嶇的路。
都是因為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太僵硬。
現(xiàn)在林汐月決定主動打破這個局面。
賀銘初看向捏住自己衣角的纖細(xì)手指。
這幾年來,林汐月連見他的面也不愿意,若不是畢業(yè)后他趕著回來,怕是林汐月還是要避著他。
如今她又肯像小時候那樣扯著他的衣角對他說話,賀銘初突然有一種“終于”的塵埃落定之感。
盡管這都是他算計之后的成果。
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他的小寵物不知道,那就是天時地利將她送到他身邊。
他淺淺勾了勾嘴角:“好。”
林汐月松了口氣,忽的松開賀銘初的衣角。
賀銘初不樂意了,伸手接住她快要落下的手。
林汐月詫異地抬頭。
賀銘初面色如常:“去買點百合和蓮子,剛剛你和梅姨都受驚了,我給你們做百合蓮子羹,壓壓驚。”
林汐月心里一暖,賀銘初還是像以前那樣會照顧人。
她甩了甩胳膊,連帶著賀銘初的手也一起晃動起來。
“好啊,咱們沒幾天就要去京城,不然今晚上一起好好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