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來了莊子上的管家,出事的當天這個人正好不在,所以才撿回來一條性命。
“可有線索?”
管家微微拱手,顫顫巍巍的說道:“夫人,并沒有,這群人不像是什么山匪,我在山下發現了車軸印,什么山匪會用馬車出行?”
“更何況在天子腳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所謂的山匪流寇,莊子雖然被燒得干干凈凈,但是庫房的鎖還是完好的,這群人明顯不是沖著錢財來的。”
三叔母用自己的帕子輕輕地掩住自己的口鼻,似乎是嫌棄空氣中那股燒焦了的難聞的味道,但是也不敢表現得過分明顯。
“難道這群人就是為了殺人來的?”
趙氏搖了搖頭,“不可能,獻安平日里又不出門,就算是出門也是小心翼翼的避讓著,這樣的情況下怎么會與人發生矛盾?又怎么會犯下什么大事導致了殺身之禍?”
三房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的確,一直深入簡出的人能招惹到什么人呢?
管家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其實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明明一切都是好好的,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趙氏楠楠出聲,“難道是有人發現了獻安的身份?”
三房搖了搖頭,“怎么會,就算是世間有高度相似的兩個人,和莊家的仇恨究竟堆積到什么地方才會下此狠手?”
且不說是什么窮兇極惡的惡徒才會做出這樣的事,就算是真的有深仇大恨,又怎么會……
更何況莊家也未曾與人交惡……
趙氏繼續逼問,“那群人難道是鬼魅嗎?只有來得痕跡卻是沒有離開的痕跡的?這么大的地方,只要有人來總會被人看見的吧?!”
管家支支吾吾了半天,還是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還真的就沒有,他們也覺得奇怪,難道世界上還真的有殺人的鬼魅嗎?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另外一個小廝倒是捧著一個玉佩走了上來,“夫人,在路邊發現了這個。”
接過小廝手中的玉佩,趙氏微微皺眉,三房也好奇的湊了上來。
她看不出什么門道,只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塊玉佩并不是什么簡單之物。
“莫不是有人逃出去的時候卷走了錢財,逃亡路上不小心遺失的?”
趙氏卻是緊緊地將這枚玉佩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一雙眸子就像是看見了自己的仇人一般。
“是她干的,一定是她干的,這個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