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說什么,我對力壓沒有興趣。我就是去看看這溫氏父女究竟在賣什么關(guān)子,你要是沒有事,也可以回去了。”蘇秀兒從段詩琪手中將衣裙奪過來,隨手扔在了床上。
等段詩琪真正離開的時(shí)候,她又讓許小蛾給段詩琪帶了幾樣鮮豚居的拿手好菜。
與人相處,不過就是你來我往。
段詩琪雖說是要做她的跟班,但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
何況段詩琪屬于京中上等的那撥貴小姐,她要是吃著鮮豚居的菜好吃,為她宣傳一二,這也是利益。
當(dāng)然,現(xiàn)在酒樓是不缺客人,但多多益善,這樣她的鮮豚居二店、三店乃至四店,都不會(huì)缺客人。
翌日,蘇秀兒用完早膳,穿戴好,段詩琪就駕著馬等在了鮮豚居門口,等待著蘇秀兒一同去溫府秋宴。
沒想到,恰巧碰上了,也來接蘇秀兒的沈回,與沈回一起的還有那白硯清。
段詩琪穿著一襲淡粉色衣裙,襯著她那張嬌俏的面容,也如桃花般粉嫩好看。
即便已經(jīng)被白硯清拒絕過許多次,但每當(dāng)看到白硯清,她還是不爭氣地心中悸動(dòng),忍不住走過去和他說話,哪怕也只是單純的說話。
“白先生!”段詩琪乖巧地行禮。
在白硯清的面前,也忍不住壓抑天性,裝出乖巧模樣。
“嗯!”白硯清看到段詩琪,眼中閃過意外,然后就沒有興趣,淡淡地頷了下首。
如此冷淡,是真的叫她委屈,明明是她與他從小有約定,可他偏偏只對鐘敏秀另眼相待,段詩琪狠狠咬了下自己嘴唇,差點(diǎn)流出淚來。
“蘇姑娘出來了。”夜九此時(shí)提醒,眾人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身著一身石榴紅,頭戴蝴蝶頭面,靈動(dòng)明媚,顧盼生輝的少女,盈盈從酒樓里面走了出來。
蘇秀兒這副打扮和鮮豚居開業(yè)時(shí)又有不同,那時(shí)她是為了營造平易近人,好打交道的印象。
今日這身打扮,是將自己的優(yōu)點(diǎn)全都凸顯了出來,給人不好惹的印象。
她今日可不是去當(dāng)軟柿子的,誰要惹她,她就把誰捏了。
“秀兒,你這樣穿,比昨天我給你試的時(shí)候,還要好看!”段詩琪眼里閃過驚艷,立即贊嘆。
不行,那種同是父母生,偏偏人家處處都優(yōu)秀的那股酸勁,又冒出來了。
沈回同樣眼神里有一瞬間的呆滯,白硯清也是,不是說看一眼就心動(dòng),心生愛慕的那種,只是單純欣賞,畢竟誰都喜歡美麗的東西。
“是嗎,我很少穿這么鮮艷的顏色,還挺不習(xí)慣。”蘇秀兒利索地說,抬眼對向沈回目光,不由大方地問:“你覺得呢”
“好看!”沈回淡淡地勾起唇角,不吝嗇贊美。
“那就好!”蘇秀兒摸了摸頭上搖晃的步搖,“叮當(dāng)”抬手間,一把熟悉的殺豬刀從袖子里掉了出來。
眾人全都盯著那把鋒利的殺豬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