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青青最終還是找到了王網約。
她通過一些關系,查到了王網約的行蹤。她發現,他不僅敲詐了鹽田茂,還把他們的視頻,做成了直播,賺取了數百萬的打賞。
她瘋了一樣地找到他,沖進他租住的公寓,對著他又打又罵。
“王網約!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她尖叫著,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讓她看起來像個瘋子。
王網約坐在沙發上,冷冷地看著她,一動不動。等她打累了,罵累了,他才慢悠悠地開口:“怎么?全小姐,找到我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哪里對不起你?”全青青哭著問,聲音嘶啞。
“你哪里對不起我?”王網約笑了,那笑容里,充滿了嘲諷和怨毒,“全青青,你還有臉問我?你背著我,和那個日本老頭上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你在他懷里撒嬌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
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告訴你,全青青,這都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協議,扔在她面前:“簽了它。”
協議上寫著,從今以后,全青青賺的每一分錢,都必須交給他一半。這是她欠他的“贖身費”。
否則,他就會把那些視頻發給全青青遠在農村的父母奶奶爺爺,和老家的所有人看。
全青青無地自容,看著那份協議,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知道,自己徹底完了。她的靈魂,已經死了。
她木然地拿起筆,在協議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全青青簽了協議,就像簽下了一份賣身契。
她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名譽,也失去了自由。她像一個行尸走肉,在迪拜的大街上流浪。她不敢照鏡子,不敢看新聞,不敢上網。她總覺得,所有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她,都在背后議論她。
她開始出現幻覺,總覺得有人在跟蹤她,總覺得自己的手機里,還有攝像頭。
她知道,這一切的根源,是王網約。只要他一天不死,她的噩夢,就一天不會結束。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心中滋生。
她開始暗中調查王網約。她發現,他不僅用那些視頻敲詐勒索,還把它們做成直播,賺取了數百萬的流量費。他的賬戶上,有數不清的來歷不明的資金。
她收集了所有證據,包括銀行轉賬記錄、黑客的聊天記錄、直播平臺的后臺數據。她將這些證據,匿名舉報給了警方。
她舉報他開設色情直播,傳播淫穢物品,敲詐勒索,洗錢。
警方很快行動了。王網約在家中被捕,那些視頻和交易記錄,成了他無法抵賴的罪證。
他被判了重刑,被關進了戒備森嚴的監獄。
在監獄里,他受盡了欺凌。他的同性戀室友是個黑人,每天晚上都會折磨他。他試圖反抗,卻換來更殘酷的報復。他變得沉默寡言,整天縮在牢房的角落里,一動不動。
最終,他染上了艾滋病,在痛苦和絕望中死去。
他死的那天,全青青正在一家高級餐廳里,和新結識的沙特富豪阿杜拉比共進晚餐。
她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甚至,還有一絲快意。她覺得,這是他的報應。是他咎由自取。
“一切都結束了,”她對阿杜拉比舉杯,臉上露出一個解脫的微笑,“從今以后,我自由了。”
她不知道,這只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而她自己,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眼里有光的全青青了。她的心里,也種下了一顆,名為“貪婪”的毒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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