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寫小說。
名聲和財(cái)富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成立了“懸針計(jì)劃”,一個(gè)公益寫作基金,專門資助那些因貧困而輟學(xué)、但有寫作天賦的年輕人。他請(qǐng)來作家、編輯做導(dǎo)師,提供免費(fèi)課程和出版機(jī)會(h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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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問他:“張先生,您的成功,是命運(yùn)的眷顧嗎?”
他搖頭,目光平靜:“我的成功,不是命好,是有人信我。那八塊錢,是我重生的起點(diǎn)。現(xiàn)在,我想把這份‘信’傳遞下去。”
某夜,他伏案整理“懸針計(jì)劃”的申請(qǐng)材料,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mèng)中,他站在祝融峰山巔,云海翻騰,腳下是萬丈深淵。一位白發(fā)老者憑虛而立,鶴氅飄飄,手持拂塵,正是文昌閣中所見之相。
老者開口,聲音如洪鐘大呂,回蕩在天地之間:
“你眉間懸針,本是‘天劫紋’,主三災(zāi):家破、財(cái)盡、心死。此三災(zāi),皆為你命中定數(shù),避無可避。你已歷三災(zāi),劫盡,道生。從今往后,你不是‘無極’,你是——文昌使者。”
張無極跪地:“弟子愚鈍,何為使者?”
老者拂塵輕擺:“世人求功名利祿,焚香禱告,是謂‘求文昌’。而你,以文字渡人,以善念化劫,是謂‘行文昌’。你寫的不是小說,你寫的是人間疾苦,是眾生心聲,是天道的代言。”
話音未落,老者身影漸淡,融入云海。
張無極驚醒,冷汗涔涔。
桌上,那本精裝版的《懸針》小說,不知何時(shí)自動(dòng)翻開。
最后一頁,多了一行墨跡淋漓的字,非他所寫,筆力遒勁,如刀刻斧鑿:
“心不死,道不生;
心已死,道已成。
你寫的不是小說,
你寫的是天道。”
他抬頭望向窗外。
遠(yuǎn)處,開福寺旁的文昌閣,燈火通明,靜靜亮著,仿佛一顆永不熄滅的星辰,照耀著這座古老而新生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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