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正是當年曼谷“小蝶”的舊識,如今在新加坡做皮條客。
那人不知為何,主動接近阿杰杰,獻上多名“特殊服務者”,其中不乏攜帶病毒者。
一切,早已布好。
某夜,暴雨傾盆。
達瓦仁波切前來探望。
他依舊披著那件破舊的絳紅袈裟,手持一盞銅制酥油燈,燈焰在風雨中搖曳,卻始終不滅。
他走入病房,無視彌漫的惡臭,靜靜坐在阿杰杰床邊。
阿杰杰已瘦骨嶙峋,雙眼凹陷,聲音微弱如游絲。
他抓住達瓦枯瘦的手,指甲幾乎掐進皮肉,嘶吼:“你騙我!你說我能活十年!你說只要換心,我就能重生!”
達瓦搖頭,聲音平靜如古井:“我沒騙你。
你確實活了‘十年’——
從五十歲衰敗之軀,到六十歲健康之身。
你用了夏風的心,承了他的命氣,重獲青春。
這已是事實。”
阿杰杰哭喊:“可現在呢?我現在像條狗一樣爛死!你告訴我,為什么!”
達瓦輕語:“你忘了我說過的話——命,是借的;債,是要還的。
你奪人之心,逆天改命,已犯天條。
你以為玄學可欺天,可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你得到的每一分生機,都是預支的命。
而預支的命,要用更大的代價償還。”
阿杰杰喘息:“我只是想活……我拍戲時,為觀眾拼命……我斷過那么多骨頭……我憑什么死?”
達瓦凝視他:“你搏命為名利,為掌聲,為財富。
你從未真正敬畏生命。
而夏風,他活著,是為了贖罪,為了超脫。
你奪的,不僅是一顆心,
你奪的,是一個靈魂通往解脫之路。
你打斷的,是一段即將圓滿的修行。”
阿杰杰閉眼,淚水順著深陷的眼窩流下。“我還那么努力做慈善。。。”
“你做慈善不是真心,是獲取更多名利。。。慈善與資本糾纏就不是慈善了,而是,生意!”
達瓦起身,將酥油燈放在床頭:“你死后,魂魄將與夏風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