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嘲笑我小門小戶,妄想攀附上裴家。
都說我一定會以失敗告終。
直到裴硯在成年禮那年,終于牽起了我的手。
“顧瑤,我這個人要是開始,就是要從一而終的?!?/p>
“你只能是裴家的夫人,別想跑?!?/p>
那時的我和裴硯滿眼只有對方。
從未想過今天的分道揚鑣。
“顧瑤,別恨我,我是裴家的兒子,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裴硯說著,又看向了病床上的我。
他本想拿出香煙點上,可抬眼看了看我,又吹滅了打火機。
裴硯輕輕敲了敲病房的小窗,輕聲道。
“明天我就來給你轉院?!?/p>
“換到離我最近的醫院好嗎?”
病房里寂靜無聲。
裴硯終于察覺出不對,皺眉打開了病房門。
正要進去,電話卻突然響起。
裴硯接起:“念念不舒服?我馬上回來!”
那扇病房門,又咔噠一聲關上了。
我沒有跟裴硯回去。
我實在無法面對裴硯的新婚夜,只安靜的等候在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