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就這樣說說笑笑,仿佛忘記了所有煩惱,跟著新婚夫婦前往新房湊趣,早就把在醫院裝病的李素琴和林曉妍母女拋到了九霄云外。
只是想到父親,林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與牽掛。她悄悄拿出手機,給父親發了條短信,告知自己新婚的喜訊,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仿佛在傳遞著自己的思念。很快,林世軒偷偷回了短信,告訴她李素琴是裝的,讓她千萬別回來,語氣中滿是焦急與關切。
唉,怎么會有這樣的母親。林悅深吸一口氣,胸口微微起伏,暗暗發誓,絕不再為李素琴和林曉妍的事煩心,她要專注于自己的新生活。
車子緩緩啟動,在北京城繁華的街道上輾轉前行,仿佛一條游弋在城市脈絡中的魚兒。半個多小時后,來到一片部隊大院云集之處。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好幾個部隊的大院都緊密地匯聚于此,形成了一片獨特的區域。
一路上,看著解放軍戰士在門前站崗,身姿挺拔如松,英姿颯爽,仿佛是守護這片土地的鋼鐵衛士。蘇瑤不禁興奮地吹起口哨:“我說林悅,你這嫁了軍人,以后就近似半個軍人啦,這軍營氛圍夠濃郁的,以后出門都感覺安全感爆棚。”她一邊說著,一邊好奇地張望著四周。
林悅左顧右盼,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與熟悉,總感覺這地方似曾相識,記憶的齒輪在腦海中緩緩轉動。
開車的陸瑾似乎察覺到她的疑惑,嘴角微微上揚,意味深長地說:“昨晚,我們路過此地。還記得嗎?當時夜色深沉,你還靠在我肩頭睡著了?!彼难凵窭餄M是溫柔的回憶。
林悅恍然大悟,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你是說昨晚送我們的靖夫人住這兒?怪不得我覺得這么眼熟。”她輕輕拍了拍腦袋,仿佛在喚醒沉睡的記憶。
“靖夫人?”蘇瑤好奇地把腦袋湊到兩人中間,眼神里充滿了好奇與八卦,“哪個靖夫人?是不是那個傳說中很厲害的靖家的夫人?”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興奮與期待。
“我們住的大院和靖君他們家大院相鄰?!标戣托牡亟忉尩溃凵裰袇s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熬讣以谶@一片算是比較有威望的,不過我們和他們家也沒什么過多的交集。”他試圖淡化靖家的影響,不想讓林悅感到壓力。
蘇瑤和林悅面面相覷,眼神中皆是無奈,仿佛兩只受驚的小鹿。怎么感覺跟那座“冰山”靖君總是脫不了干系呢?每次提到靖家,都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著他們。
陸大少趕忙解釋,眼神中滿是焦急與誠懇:“這絕非刻意安排。我這套房子,是去年單位分配給我的,那時我與林悅、靖君都還互不相識。只是巧合罷了,你們別多想?!彼贿呎f著,一邊偷偷觀察著林悅的表情。
說到這兒,不得不提,陸父陸母居住的大院,和陸瑾的新房恰好隔著靖君家所在的區域。林悅心里明白,陸大少特意讓不喜歡她的陸母和他們分開住,這份貼心著實讓她感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聽到林悅輕輕嘆氣,蘇瑤趕忙安慰道:“要是你住這兒覺得孤單,我們搬來和你一個小區住,也好有個伴兒。咱們姐妹倆也好說說話,逛街購物什么的?!彼謵偟氖郑凵裰袧M是關切與熱情。
“部隊大院哪能說住就住的?”杜宇潑冷水,一臉無奈地看著蘇瑤,“老婆,你這想法實在不切實際。這里的安保和管理都很嚴格,不是隨便能住進來的?!彼麚u了搖頭,眼神里透著一絲遺憾。
正說著,車子緩緩抵達大院門崗。站崗的是個持槍的年輕士兵,身姿挺拔,眼神堅定。或許是輪崗的緣故,他對進門的人不太熟悉,一臉嚴肅地要求查看通行證,那表情仿佛在執行一項神圣的使命。
陸瑾從容地出示通行證,動作嫻熟自然。門房里的軍官趕忙跑出來,身姿矯健,畢恭畢敬地向蔣大少打招呼:“陸中校,您回來了。”他的聲音洪亮有力,帶著一絲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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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張連長。這是我剛過門的媳婦,往后還得勞煩你和你的兄弟們多關照?!标戣⑿χ榻B自己的新婚妻子,眼神中滿是自豪。
“嫂子您好,您叫我老張就行?!睆堖B長熱情地對林悅笑了笑,那笑容仿佛冬日里的暖陽??礃幼邮Y衍之前已和他打過招呼,他拍著胸脯保證,“嫂子,以后要是您有什么難處,陸中校又不在,您盡管給我們門房打電話。我們一定全力幫忙?!彼难凵裰型钢嬲\與堅定。
林悅頭一回被人稱作嫂子,臉微微一紅,如同春日里綻放的桃花,羞澀地點頭致謝:“謝謝你,張連長。以后可能真得麻煩你們了?!彼穆曇糨p柔婉轉,帶著一絲感激。
車子緩緩開進大院,仿佛一艘駛入港灣的小船。蘇瑤回頭望去,見有軍人來訪都不能隨意進入,不禁好奇地驚嘆:“這兒的安保比普通小區嚴多了呀?感覺像進入了一個神秘的軍事堡壘?!彼难凵裰袧M是好奇與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