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首先得弄清楚,這塊玉佩究竟是怎么來的?爸說玉佩摔了,這事兒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這玉佩是不是真像傳說中那樣,能帶來財富?要是不先把這些情況調(diào)查清楚,咱們不就等于白忙活一場嗎?”林曉妍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她像一個精明的獵手,正一步步引導(dǎo)著母親,將她往自己精心設(shè)計的方向帶。
李素琴向來對小女兒的話言聽計從,此刻她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忙問道:“照你這么說,我們到底該怎么做呢?”
“林詩瑤姐說,這玉佩是爺爺奶奶分給每個房的,所以根源還是在爺爺奶奶身上。爺爺已經(jīng)去世了,現(xiàn)在只剩下奶奶。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去問問奶奶呢?”林曉妍有條不紊地分析著,眼神中透著一種與年齡不相符的成熟與算計。
一提到林家那位孤僻的老太太,李素琴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仿佛籠罩上了一層厚厚的烏云。她和婆婆的關(guān)系,那簡直糟糕到了極點,就如同水火般難以相容。老太太雖說對外聲稱耳背,但李素琴卻總覺得她是在故意裝聾作啞,心里對她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我想給奶奶村里打個電話,問問奶奶一些事情。”林曉妍繼續(xù)說道。
“你奶奶耳朵聾,根本聽不見。”李素琴沒好氣地回應(yīng)道。
“媽,你真覺得奶奶是真聾嗎?”林曉妍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
李素琴被問得一時語塞,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林曉妍眼中的狡黠之色更濃了,她靈機一動,說道:“媽,你先打電話到村里的村委吧,大人出面比我一個小孩子好說話。等奶奶接起電話后,我再問她。”
李素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聽從了女兒的建議。她撥通了村委的電話,一番溝通后,終于將電話交到了老太太手中。
林曉妍見母親離開,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絲陰森的笑容。她湊近電話,壓低聲音,對著那頭號稱耳背的老太太陰森森地說道:“奶奶,我是曉妍,我不小心聽到爸說起你的秘密了,你是不是把我姐姐給殺了?”她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人不寒而栗。
悅悅睡了整整一上午,到了中午,老公貼心地表示不讓她下廚,還自告奮勇地要去買菜,聲稱要為她做一頓豐盛的午餐。
悅悅心里清楚老公的廚藝水平,一想到他在廚房可能制造出的“混亂場面”,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于是,她披上一件毛線衫,輕輕地起身,朝著廚房走去。剛走到廚房門口,她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囯s亂的聲音,刀子敲擊案板的噼里啪啦聲不絕于耳,還隱隱夾雜著一個女人的聲音。
“二姐?”悅悅一下子聽出了是陸靜的聲音,不禁微微愣住。她輕輕推開門,走進廚房,疑惑地問道:“二姐,你什么時候來的呀?”
陸靜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立刻綻放出親切的笑容。她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一邊說道:“聽說你病了,我早上從菜市場買完東西就趕緊過來了。陸瑾說你沒什么大礙,還在睡覺,我就沒進去打擾你。”
“東東呢?”悅悅關(guān)切地問道。
“今天不是周末,我向單位請了假,他去上學(xué)了。”陸靜邊說邊在洗手盆里仔細地洗了洗手,然后在手背手心抹了抹圍裙擦干,這才走到悅悅面前。她微微俯身,湊近仔細端詳著悅悅的臉色,微笑著說道:“看起來氣色還不錯呢。”
其實悅悅本就沒什么大病,只是前段時間太過勞累,連感冒都算不上。經(jīng)過一上午的休息,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
沒想到,陸靜見她沒事,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臉上露出一抹促狹的笑容,興致勃勃地說道:“我們院子里都傳開了,說你呀,就像那病中的西施,柔弱動人,還把靖上校都給驚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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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聽了,額頭不禁冒出三條黑線。她無奈地說道:“可不能這么亂說呀。他只是剛好過門來看見了而已。”說起來,自己這病有一半還是被他氣的呢,悅悅在心里暗自嘀咕。
“我知道。”陸靜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靖上校有未婚妻,他是什么樣的人,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沒人敢亂傳他的閑話。”這話看似簡單,實則暗藏兩層意思。一是靖君的為人有目共睹,品行端正,別人根本無從誹謗;二是靖君脾氣不太好,大家都對他有所畏懼,除非是不要命了,才敢像瘋狗一樣亂傳他的流言蜚語。
悅悅裝作沒看到陸靜眼底那一絲帶著疑問的眼神,微微側(cè)頭,目光越過她的肩膀,看到案板上放著一只老母雞。老公正站在一旁,滿頭大汗,雙手緊緊揪著雞脖子,眼神中透著一絲茫然,顯然是不知道該從哪兒下刀才好。
“你們是打算燉雞湯嗎?”悅悅看著眼前這略顯滑稽的場景,不禁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