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靖君這番傲慢無禮、貶低人的話,蘇瑤又忍不住要發(fā)作。林悅趕忙按住她,說道:“不是這樣的,我只是覺得,你和我都不會真把這三千六當(dāng)回事。”
“說!”靖君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么花樣,是不是和溫明珠一樣會狡辯。他端起面前的咖啡,從手臂到指尖的動作,猶如一條精準(zhǔn)無比的弧線,不允許有絲毫偏差。
“我不知道你誤會了什么,才對我這么不滿,還非要這三千六,覺得這樣就能讓我生氣。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靖上校,我不會為了這三千六生氣。”
從來沒人敢這么當(dāng)面頂撞他,哪怕是他父母。
只聽“鏗”的一聲脆響,咖啡杯里濺出幾滴啡色液體,落在白色桌布上,仿佛整座“冰山”都在劇烈震動。
蘇瑤嚇得連忙伸出雙手護(hù)住林悅和自己,大聲吼道:“你想動手?告訴你,我們可不怕!我練過跆拳道,還是黑帶呢!”
伴隨著蘇瑤這一陣大喊,急匆匆走進(jìn)門口的聞子軒,幾步就沖到了他們桌旁。
桌邊的三個人,看到他突然出現(xiàn),都不禁愣了一下。
聞子軒跑得太急,額頭上布滿了晶瑩的汗珠,可他顧不上擦汗,急忙對靖君說道:“靖君,你聽我說。這件事你恐怕是誤會了。”
看到聞子軒沖過來,明顯是要為她們說話,靖君這下徹底被激怒了:“我有什么好誤會的?她不是纏著你嗎?現(xiàn)在都把你叫來了!”
纏聞子軒?!
蘇瑤和林悅兩人都愣住了,滿臉的難以置信。
蘇瑤這會兒何止是生氣,簡直覺得荒謬透頂:“靖上校,我可是有老公的人,林悅也快結(jié)婚了。我們干嘛要纏著他?”說著,她手指用力指向聞子軒,“他就算長得再帥,再有錢,也不是我們心儀的對象。畢竟,情人眼里才出西施!”
被這么說的聞子軒,心里涌起一陣哭笑不得的感覺:自己長得帥又有錢,居然還是不被人看上。
他微微瞇起狹長的眼睛,神色坦然地向靖君說道:“我和她們,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靖君那冰冷的面容依舊沒有絲毫緩和,顯然還是不相信。
蘇瑤覺得跟這種人實(shí)在沒什么好談的,拉起林悅就說:“我們走!”
然而,林悅卻掙脫了她的手,似乎她很清楚靖君的癥結(jié)所在,聲音依舊輕柔,卻充滿力量:“靖上校,你說的沒錯,我是纏著他。”
“林悅!”蘇瑤驚訝得差點(diǎn)跳起來。
另外兩人雖然也很詫異,但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等著她往下說。
“我纏著他的原因很簡單,是為了一個孩子的眼睛。”
與此同時,在部隊(duì)院校里,莫宇凡四處尋找陸瑾,卻怎么也找不到,于是就向旁人打聽:“你們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好像在會客廳吧。聽說來的是陸中校的親戚。”
莫宇凡眨了眨眼睛,心里琢磨著:莫非陸大少找到解決婚事的關(guān)鍵辦法了?
而在會客廳里,陸瑾左手托著軍帽,身姿筆挺地向站在窗前的中年男子,鄭重地敬了一個軍禮:“陸將軍。”
這位陸中洋少將,與陸瑾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卻收了陸瑾為義子。
這事兒得追溯到當(dāng)年陸瑾剛?cè)胛楫?dāng)新兵的時候,他曾被派到陸中洋身邊學(xué)習(xí)工作。有一次,部隊(duì)前往防洪抗災(zāi)一線,陸中洋在防洪現(xiàn)場視察時出了意外,差點(diǎn)被洪水沖走,是陸瑾不顧危險,救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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