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輸不起!”東東不滿地撅起嘴巴,那張小臉氣得鼓鼓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我哪里輸不起了,不就一句話的事兒嗎?”陸母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徑直走到兒子面前,臉上帶著一絲惱羞成怒。
她看向悅悅,卻發現悅悅有意避開她的視線,似乎是在避免讓她難堪。
陸母暗自啐了一口,對兒子說道:“你沒娶錯媳婦。”
陸瑾聽到陸母這句話,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那情緒中既有驚訝,又有一絲欣慰,還有對母親態度轉變的疑惑。
“耶!”在場最開心的當屬東東,想到上萬塊的模型即將到手,興奮得歡呼起來,那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客廳里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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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母心里有些悶氣,瞥了瞥小外孫,沒好氣地說道:“你就這么喜歡你舅媽?你舅媽能給你買什么?”
這話明顯說得過分了,陸靜趕忙喊道:“媽!”
陸瑾這邊,已經大力拉開門,憤怒地皺起眉頭,對著陸母大聲說道:“悅悅給你爭了臉,你還不高興。你這么喜歡靖家那個假女兒,你去啊,她因為偷了悅悅的畫筆進了派出所監獄,李家都不要的人,你要是當寶貝就去撿!”
陸母和陸靜只知道林詩琪沒被靖家認作養女,卻不知后來發生的這些事,此刻聽聞林詩琪進了派出所,都不禁一震,臉上寫滿了驚訝與難以置信。
“你都說了是假的,我要她來做什么?”陸母面子上掛不住,硬撐著繼續嘮叨,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與心虛。
說到底,她就是一心想讓兒子娶個高干家庭的女兒,在她看來,雜貨鋪老板的女兒,無論怎樣都擺脫不了那寒酸的出身,難以配得上自己的兒子。
陸瑾氣得嘴唇都發白了,雙手緊緊握拳,心里想著,干脆像李素琴那樣和陸母斷絕來往,讓她到時候后悔莫及。
“媽。”陸靜拉了拉陸母的衣角,又給弟弟和弟媳使了個眼色,示意算了,眼神中滿是無奈與擔憂。
但陸瑾心意已決,傲然地揚起眉頭,大聲說道:“媽既然不喜歡我媳婦,那我媳婦做什么你都不會滿意。媽你以后別再來我們家了,我媳婦以后也不用為你做任何事!”
悅悅能為她做什么?
不過是來自那個寒酸的雜貨鋪罷了。陸母心中暗自想著,嘴上卻不肯服軟。
陸母心想兒子這話正合她意,頭一揚,背對著悅悅說道:“這話可是你老公自己說的,可不是我逼你們的。”
悅悅扶了扶大鏡片,一路上她只擔心老公為自己氣壞了身體,對于陸母這話,她神色平靜,輕輕說道:“阿姨,您慢走。”
雜貨鋪老板的女兒,到這時候還敢這么淡定?!陸母氣沖沖地走出門去,發誓再也不踏進這個家門,那匆匆離去的背影,帶著一絲倔強與不甘。
陸靜急忙帶著兒子去追陸母,那焦急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見他們三人離開,陸瑾“嘭”的一聲甩上門,憤怒之下,拳頭抵在門板上久久沒有收回,那緊握的拳頭仿佛在訴說著他心中的憤怒與無奈。
母子之間的矛盾,悅悅覺得自己不便過多插手。她先走進房間放下東西,接著走進浴室為老公放洗澡水,并準備好換洗衣物。
做這些事的時候,她輕輕吹著小曲兒,動作嫻熟利落,絲毫沒有受到陸母的影響,仿佛沉浸在這簡單的家務之中,自得其樂。那小曲兒的旋律,如同山間清澈的溪流,在房間里緩緩流淌。
陸瑾心中那躥動的火苗,被悅悅嘴里飄出的小曲,那首充滿著青山綠水意境的民謠,一點點溫柔地撫平。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松開緊握的拳頭,心中的怒火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對悅悅的感激與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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