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記得清清楚楚,在場的人也都明明白白,是你先不認我姐姐做兒媳的。”靖歡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至極的笑容,毫不客氣地提醒著陸母。
“但我現在認了啊!”陸母急得滿臉通紅,一邊用力地拍打胸部,試圖以此表明自己堅定的決心。
切!靖家人豈是你能隨意呼來喝去、肆意拿捏的?你以為靖家人和你一樣沒品,想認就認,想不認就不認,世間哪有如此容易的事?趕緊滾一邊去吧!
與此同時,在林家奶奶住的醫院里。
聞爺一臉嚴肅地站在醫生辦公室內,再次仔仔細細地確認了所有情況。他的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而后神色冷峻地對幾個部下吩咐道:“要是她還敢繼續裝下去,別跟她客氣,直接用電擊!”
另一邊,甲殼蟲平穩地駛離京城,朝著密云方向一路前行。由于出發的時間段巧妙地避開了上下班的堵車高峰期,一路上交通順暢無阻,車輛如同歡快的魚兒,在道路的河流中自在穿梭。
陸瑾全神貫注地握著方向盤,眼神專注地盯著前方的道路。悅悅則坐在副駕駛座上,兩只手在隨身帶的東西里翻來翻去,像是在尋找著什么。同時,她趁著這個閑暇的時間,跟老公嘮叨起考駕照的事。
“你可千萬別信他的話。他對我明顯就有偏見,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那思維簡直太奇葩了!居然說北大清華誰都能考上,他是不是以為全世界人的智商都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啊?這怎么可能有這種荒謬的事?”悅悅一邊說,一邊激動地比劃著,從批判某人的偏見,逐漸深入到對其思維方式的強烈質疑。
陸瑾聽著媳婦的抱怨,心中十分驚訝,不禁暗自思忖:聞爺到底是從哪兒找來這么一個心理測試專家啊?到底得有多大的“能耐”,才能讓媳婦對對方從人品到智商進行全方位的質疑。
“這專家姓甚名誰啊?”既然媳婦提出了抗議,陸瑾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得調查清楚,才能給媳婦一個滿意的交代。
“你不知道是誰?”悅悅聽到老公的話,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突然抬起頭,伸手扶了扶眼鏡片,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老公。她實在沒想到,老公居然連這人是誰都不清楚,就輕易地把決定自己能不能開車的如此大事托付給對方。
陸瑾瞬間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心中懊悔不已,趕忙一臉誠懇地坦白:“悅悅,實在是太對不起了,這事兒我當時想都沒想,就托給聞爺去辦了。我滿心以為他介紹的肯定是靠譜的專家,怎么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岔子。”說到這兒,他實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又急切地問媳婦:“你快說說,對方到底姓什么叫什么,要是真的是他的錯,我馬上就去找他算賬!”
悅悅這會兒故意想考驗一下老公,眼珠一轉,便回答道:“他姓靖名君。”
聽到這個答案,陸瑾心中猛地一驚,手中的方向盤差點不受控制地打滑。他暗自嘆息:哎,不用想都知道,能和媳婦鬧矛盾的,除了大舅子還能有誰呢。
“悅悅,這事兒我回頭再找他好好問問具體情況,咱們再從長計議,行不?”
悅悅一聽老公這話,立刻就明白他是站在君爺那邊的,不禁月兒眉微微一蹙,略帶委屈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在撒謊,在故意誹謗他呀?”
“沒這回事兒啊!”陸瑾急忙焦急地喊冤,“悅悅,你要知道,他畢竟是專家,肯定有專業的知識和水平,我怎么也得聽聽他的意見,看看有沒有道理,對吧?”
“是,他是專家,可他的理論居然是——全世界人智商都一樣。”為了能順利拿到駕照,悅悅決定據理力爭,這會兒要是說服不了老公,老公要是去問那座冷冰冰的“冰山”君爺,被君爺說服了可怎么辦。
陸瑾看出了老婆的小心思,英眉輕輕一揚,笑著說道:“悅悅,你急什么呀?我這都還沒問他呢。要不這樣,到時候你就在旁邊聽著我們倆怎么說,實時監督我這個做老公的有沒有偏袒他,這不就成了嘛。”
被老公看穿了想法,悅悅臉上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別過臉,望向車窗外,暗自生著悶氣。她一心想要開車,因為對她來說,這不僅僅是一項簡單的技能,更是能否成功克服過去陰影的關鍵一步。她不想一直躲在別人的保護羽翼之下,她渴望憑借自己的力量走出陰影,不僅能夠保護自己,還能為身邊的人遮風擋雨。
“悅悅?”陸瑾擔心媳婦真的氣壞了身體,忍不住輕聲喚道。
“我沒生他的氣,也沒生你的氣。”悅悅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