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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歡的話還沒說完,就只見君爺伸出手掌,輕輕按在了他的頭頂上。靖歡就像土地公公遁地一樣,整個人瞬間矮了半截。他趕忙討?zhàn)垼骸案纾疫@是在幫你給姐做思想工作呢!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悅悅對這個愛賣萌的弟弟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哪怕已經(jīng)見識過他跆拳道黑道的厲害,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她心情逐漸放松下來,手也不再下意識地往回縮,脈搏跳動自然也變得更加平穩(wěn)。君爺?shù)靡愿幼屑?xì)地揣摩脈象,摸了一會兒后,確認(rèn)沒什么大問題,才緩緩松開了她的手。
悅悅只感覺脈門上殘留著冷冰冰的指印,她輕輕轉(zhuǎn)動著手腕,目光越過君爺冷峻的容顏,看到了站在門口,臉上神色高深莫測的聞爺。
聞爺狹長的眸子似是望向她,又仿佛只是隨意一掃,頓了一下之后,緩緩轉(zhuǎn)過身去,那背影看上去竟有些落寞。
“哥。”聞子瑞見兄長要離開,趕忙拿起東西,快步跟了上去。
聞爺每走一步,都感覺心頭像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腳步也顯得格外沉重。
“哥,你不先看看悅悅姐怎么樣了嗎?”聞子瑞早就察覺到兄長今晚似乎有些心神不寧,忍不住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你靖大哥看過了,沒事。”聞爺?shù)卣f道,聲音如同云朵般輕柔,卻伴隨著走上階梯時那一個個沉重的腳印,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無盡的心事。
聞子瑞扶了扶眼鏡架,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哥,悅悅姐她是……”
聞爺突然停住腳步,狹長的眸子緩緩轉(zhuǎn)了回來,眸底那抹前所未有的厲色,猶如一道閃電,瞬間讓聞子瑞閉上了嘴巴,心中涌起一絲莫名的恐懼。
“你不懂。”聞爺意味深長地對弟弟說了一句,“欠的終究是要還的。”
聞子瑞手指下意識地推著眼鏡架,望著兄長清冷高傲的修長背影,嘴角微微一勾,那神情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似乎包含著疑惑、好奇與一絲隱隱的擔(dān)憂。
聞夫人到靖家?guī)途阜蛉俗鲲埩恕:迷诔鍪轮埃剷洿螂娫捳f不回來,他們?nèi)艘呀?jīng)提前用過餐。聞子瑞見大哥進(jìn)屋后又把自己關(guān)在書房里,心中好奇大哥在做什么,便輕輕敲了敲門,得到應(yīng)允后,走進(jìn)書房給兄長送杯茶,順便看了看書桌上擺放的東西。
只見桌上堆滿了晦澀難懂的外國詞典,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母和專業(yè)術(shù)語,即便他這個一心要考清華的學(xué)子,看了也不禁咂舌,根本摸不著頭腦。
“你干什么?”聞爺?shù)穆曇魪纳砗髠鱽恚瑤е唤z詢問。
聞子瑞見狀,趕忙縮了縮頭,像只受驚的小老鼠,一溜煙地溜了出去。
等弟弟離開后,聞爺才緩緩把壓在詞典底下的中文驗(yàn)單抽了出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凝重,一行一行地仔細(xì)琢磨著,每一個字都仿佛承載著無盡的秘密。
另一邊,李素琴自從為今美蓮出主意后,便一直滿心期待地等待著事情朝著她預(yù)想的方向發(fā)展。然而,日子一天天過去,卻只有徐詠梅來采訪過她一次,之后便如同石沉大海,一切又陷入了死寂。眼見上訴期一天天臨近,她就像一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無頭蒼蠅,完全沒了主意,心中的焦慮如同潮水般不斷上漲。無奈之下,她只能拉住正打算出門的小女兒,臉上滿是焦急與無助:“曉妍,你可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爸和我離婚啊?”
林曉妍背著書包,早已對這個家感到厭煩,一刻都不想多呆。她瞥了一眼李素琴拉著自己的手,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淡,淡淡地說:“媽,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你怎么就不能決定?你可是我和你爸的女兒啊!”李素琴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會從小女兒嘴里說出來,她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可是,媽,父母離婚,從法律上來說,女兒并沒有決定權(quán)。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法律常識而已。”林曉妍平靜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與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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