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公不僅不畏懼這個“冰山”,這氣勢簡直與“冰山”不相上下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火燒山”?悅悅在心里暗自驚嘆。
“那自然不會再有。我比你還要緊張……”靖君的聲音突然停住,像是被什么打斷了。
“咦?怎么突然停住了?”悅悅心里正納悶呢。
“誰?!”靖君那駭人的音量突然爆發(fā)出來,如同一聲炸雷,嚇得悅悅渾身一顫,月牙眼像貓咪一樣瞬間瞇成一條縫。她心里暗叫不好,心想還是趕緊撤離為妙,不然被發(fā)現可就尷尬了。
她剛一轉身,由于太過慌張,頭差點撞到另一個人手上。
“小心。”一個溫柔且彬彬有禮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悅悅抬起頭,看到了貌若畫中仙的聞子軒。他穿著一身整潔的衣服,面帶微笑,眼神中透著溫和與關切。悅悅兩條眉毛不客氣地挑了起來,帶著一絲怒氣質問道:“你,在我后面多久了?”
“剛到,看到你站在門口。”聞子軒倒是坦誠,或許他壓根就沒覺得自己有何不妥,臉上依舊掛著那淡淡的微笑。
悅悅氣得差點頭頂冒煙,大聲說道:“你還好意思說?鬼鬼祟祟跟在別人后面!”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臉頰因為生氣而微微泛紅。
聞子軒被悅悅這憤怒的眼神嚇了一跳,原本淡定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慌亂,結結巴巴地說:“你不是要敲門進去嗎?我就奇怪你怎么沒進去。”
“呃!”悅悅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反駁。說起來,她自己也覺得人生頭一遭干這種偷聽的事,實在有些不光彩。或許是因為自己平日里太過善良,連老天都不幫她,連壞事都做不成。
就在這時,背后的門“刷”地一下被猛地推開,一股如寒冰般刺骨的風撲面而來,仿佛要戳到她脊梁上。靖君那冷峻的臉龐出現在門口,他冷冷地說道:“有什么事不能進來說,非要站在門口偷聽別人講話。”
“別說得那么難聽,我是來找我老公的。”悅悅挺直脊梁,鼓起勇氣轉過身,直面靖君這股“冰寒之氣”。她心里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zhèn)定一些。
陸瑾隨后從靖君身后現身,看到悅悅,驚訝地叫了聲:“悅悅。”
悅悅頓時感覺肩膀都快耷拉下來了,心里暗暗叫苦:這下可好,連老公都知道她干了這丟人的事,這可怎么辦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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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君倚在門框上,雙手抱胸,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說道:“找你老公?現在你老公在這兒了,說吧,什么事?還得先在門口偷聽。”
悅悅頓時沉默不語,她的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氣氛尷尬得讓人仿佛能聽到空氣中的火花在噼里啪啦地響,每個人都能感覺到那股緊張的氛圍。
就在有幾個人想幫悅悅說話,打破這尷尬局面的時候。
“我、餓、了。”悅悅理直氣壯地說出這三個字,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像一顆炸彈,當場把所有人都驚得愣住了。
“因為我餓暈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偷聽,是在找吃的。”悅悅一邊說著,一邊心里暗自慶幸自己反應快,想出了這么一個理由。雖然她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臉皮夠厚,可誰讓這“冰山”故意刁難她呢。再說了,要不是老公說去拿早餐,半天都沒回來,她怎么會起疑心,跑來這里偷聽他們說話呢。
不管她這話是真是假,陸瑾第一個心生愧疚。他滿臉自責地說道:“我,我這就去拿早餐,剛剛是讓人幫我先溫下牛奶。”說著,他立刻走到媳婦身邊,心疼地握住媳婦的手,關切地看著媳婦的肚子,輕聲問道:“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包子、一個饅頭,還有一瓶牛奶,夠不夠呀?”
“怎么夠?你剛沒聽她說餓到發(fā)暈嗎?最少也得十個包子、十個饅頭,再加十瓶牛奶,我看她一口就能吞下去。”靖君這話一出,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卻又讓人感覺不寒而栗。
另外三人都愣住了,抬頭呆呆地看向靖君,只見他那張臉即便說著讓悅悅一口吞下十個包子、十個饅頭、十瓶牛奶這般離譜的話,依舊冷若冰霜,聲音也是冷得仿佛要掉渣。
這要是玩笑話,絕對是世上最可怕的玩笑話了。因為他的眼神仿佛在說,你必須像頭牛一樣把這些東西吞下去,不然就沒完。
陸瑾察覺到媳婦拉著自己衣角的小手在微微顫抖,趕忙對著大舅子說好話:“靖上校,我媳婦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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