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歡只感覺眼前一花,仿佛一道閃電劃過,還沒來得及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手中的玉佩便已消失不見。
林悅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眸仿佛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靖君,那眼神仿佛在無聲地控訴他做了天底下最不可饒恕的事情,仿佛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這眼神如同一把銳利的箭,直直刺進靖君的心里,讓他心里猛地一陣愧疚,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囁嚅道:“我,我——”
與此同時,靖君伸出一只手,朝著林悅,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說道:“把玉佩給我看看。”
一時間,靖君那冷峻如霜的目光與林悅月牙般卻充滿怒火的眼睛,再次激烈地碰撞在一起,空氣中仿佛彌漫著無形的火花,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fā)。
林悅將手心的玉佩緊緊護在胸口,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珍貴的寶貝,用力地貼著心口,大聲說道:“這是我的東西。”聲音堅定而決絕,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對玉佩的所有權。
總之,她是鐵了心,死活都不讓人看這塊玉佩,那神情猶如一只守護著自己領地的母獸,不容任何人侵犯。
靖君眼中的情緒如洶涌的浪濤般翻涌不息,憤怒、焦急、無奈等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與懷疑,說道:“是他告訴你的嗎?是他讓你把玉佩藏起來,誰都不讓看,是不是!”
他們找了這么多年,歷經(jīng)無數(shù)艱辛,四處奔波探尋,就因為那個男人將她藏得如此隱秘,如同深海中的明珠,還教她藏起玉佩。到了現(xiàn)在,竟然還是這般僵持的局面,怎能不讓他感到無奈與憤怒。
“靖君。”就在靖君怒火即將如火山般噴發(fā)之際,聞子軒趕忙上前,伸出雙手,用力將他往后拉了兩步,臉上滿是擔憂與焦急,說道:“別這樣,你會嚇到她的。”
林悅低著頭,腦袋幾乎要貼到胸前,仿佛想要將自己隱藏起來,躲避這突如其來的風暴。
靖歡心急如焚,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趕忙半蹲在她面前,仰著頭,試圖看到她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關切,急切地說道:“對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那塊玉佩太漂亮了,而且和我們家一直在找的那塊很像,所以才拿出來給我哥看看。”
“這不是你們家的,是我家的,是我奶奶給我的。”林悅忽閃著月牙般的眼睛,眼中閃爍著堅定與倔強的光芒,一臉認真地看著陸歡,一字一頓地說道。
說完,她掙扎著起身,那動作顯得有些虛弱與無力,卻因身體的虛弱沒能站穩(wěn),很快又重重地跌回了沙發(fā)里,仿佛一片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的樹葉。
顯然,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對她的沖擊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如同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瞬間打破了她原本平靜的生活。
“哥——”看到林悅跌下來的瞬間,靖歡嚇得臉色慘白如紙,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急忙朝著那邊的兩位兄長大聲呼喊,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恐懼與擔憂。
聞子軒立刻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沖了過來,伸手穩(wěn)穩(wěn)地抓住林悅的一只手腕。
林悅想要縮回手,卻發(fā)現(xiàn)他的力道很大,仿佛一把鐵鉗緊緊夾住她的手腕,于是她瞪著眼睛,眼中帶著一絲憤怒與反抗,看向聞子軒。
聞子軒這一摸,察覺到指尖下的脈搏跳動得飛快,仿佛一面急促敲響的戰(zhàn)鼓,又仿佛一個隨時會沖破皮膚的皮球,跳動得如此劇烈。他狹長的眉毛緊緊皺成了一個深深的窩,仿佛一座被暴風雨肆虐的山谷,另一只手輕輕伸到林悅額頭,掌心觸碰到的是一片滾燙,那熱度仿佛在訴說著她身體的不適。
“她在發(fā)燒。”聞子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與擔憂,這簡短的三個字,瞬間將在屋內徘徊、散發(fā)著冰冷氣息的靖君拉回了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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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君迅速折返,腳步急促而有力,猶如一陣狂風般來到沙發(fā)邊,不顧林悅想要躲開的動作,硬生生將手掌心貼在她的額頭上。觸碰到那股滾燙熱度的瞬間,他的臉色陡然變得十分難看,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陰沉而壓抑。
“去拿點冰箱里的冰塊,再拿條毛巾包住。”靖君一邊急切地吩咐靖歡去弄冰,一邊對著聞子軒的弟弟發(fā)火,聲音中帶著一絲惱怒:“叫你抱個被子,怎么這么久!”
聞子瑞剛才還因為偷拿玉佩,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被責罵,一直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聽到哥哥的叫罵聲,趕忙抱著毛毯,像一只受驚的兔子般跑了出來。
林悅掙扎著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好幾只手都按著她,不讓她動彈,她仿佛一只被困在牢籠中的小鳥,無法掙脫束縛。
“我看,還是打個電話到學校,讓陸中校回來吧。”聞子軒看著這情形,眉頭緊鎖,提議道。
林悅心里很過意不去,老公已經(jīng)三天兩頭為了她向學校請假,她生怕老公因此在單位留下不好的印象,急忙說道:“別叫他。我自己一個人休息會兒就會好的。”思索片刻,她又擔心這兩人賴著不走,補充道:“非要叫人的話,幫我叫蘇瑤過來吧。”
她大概是覺得有個女孩子照顧會比較方便,畢竟女孩子之間總有一種特殊的默契與關懷。
聞子軒聽后,便迅速撥打了蘇瑤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