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悅對他不太熟悉,只模糊記得他偶爾在君爺身邊出現,出于禮貌,便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劉秘書。”陸瑾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揚起眉梢問道:“你住我們客房隔壁?這也太巧了吧。”
“我哪知道你們住這兒呀?真的是巧合。”劉秘書打著哈哈,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試圖用笑容掩飾過去。
畢竟兩位爺之前特意交代過,行事一定要隱秘,不能輕易暴露行蹤。
悅悅和老公心里都在暗自琢磨:兩位爺住在這里,到底是特意選擇的,還是真的只是巧合呢?他們來這兒究竟又有什么事?一連串的疑問在他們心中盤旋。
“靖上校和聞上校呢?怎么沒見著他們?”悅悅佯裝出一副好奇的模樣,在大廳里四處張望了一圈,故意提高音量說道:“我在飛機上明明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呀。他們去哪兒了?”
“我這兩位上司公務繁忙,下了飛機就馬不停蹄地各處去辦事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我先幫他們辦些手續,省得他們回來還要操心這些瑣事。”劉秘書一臉鎮定地解釋道,語氣中帶著對上司的恭敬。
不管他們怎么旁敲側擊,確實都沒發現兩位爺的蹤跡。
悅悅暗自咬了咬嘴唇,心中涌起一股不甘心的情緒。她覺得這件事背后似乎隱藏著什么秘密,可自己卻無從得知。
陸瑾卻像是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他眼神微微一凜,拉著媳婦的手,語氣沉穩地說道:“走吧,咱們先回房間。”說著,徑直走向電梯。
等他們倆離開后,兩位爺從藏身之處緩緩走了出來。
“去開車吧,如果一切順利,今晚十一二點應該能趕回來。時間緊迫,動作要快。”聞子軒神色匆匆,催促著讓人去開車,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焦急。
他們并非故意要避開悅悅出門,而是真的有緊急且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
上車前,君爺目光冷峻如冰,眼神如鷹般銳利,看向劉秘書,語氣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吩咐道:“派人密切盯著醫院那邊的動靜,不僅醫院,酒店這邊也要安排可靠的人留意情況。不能出任何差錯。”
“放心吧,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劉秘書用力點了好幾下頭,眼神里滿是自信與堅定,似乎在向君爺保證一切盡在掌握。
回到客房,陸大少一進房間,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立刻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嘴里還念叨著:“吹吹空調風扇,感覺病馬上就好了。”
悅悅又好氣又好笑,揚起小拳頭,輕輕地捶打在老公胳膊上,嗔怒道:“你還裝,裝什么裝呀?是不是存心讓我擔心!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有多著急。”
“悅悅,別生氣嘛。我這不是不想讓你面對林家人那些煩心事嘛。我這不是沒辦法嘛。”被老婆扔枕頭的陸大少,像個調皮的孩子般,滿屋子四處躲閃,嘴里還不停地求饒。最后,他瞅準時機,猛地一躍,跳過床鋪,一把將媳婦緊緊摟進懷里,低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鹿。
被老公這般親昵的舉動弄得沒了脾氣,悅悅心中的氣惱也漸漸消散。她的小拳頭在老公衣服上輕輕抓了兩下,便作罷了。她心里明白老公也是為了自己好,在林家復雜的環境中,老公也著實不容易。
“可你把我爸一個人留在那兒,應付那群難纏的人,能行嗎?我還是有些擔心他。”悅悅坐下來,眉頭再次微微皺起,眼神里滿是對父親的擔憂。
見過林家奶奶后,陸大少對林世軒的事有了更深的思考和懷疑。他伸出手,眼神認真地對媳婦說:“你那塊玉佩,再給我看看。我總覺得這里面好像藏著什么秘密。”
悅悅不知道老公打的什么主意,心中雖有些疑惑,但還是起身走到行李箱旁,蹲下身子,仔細地翻找起來。她從行李箱最底下小心翼翼地找出那塊玉佩,拿在手中,凝視了片刻,仿佛在回憶著與玉佩相關的種種過往。隨后,她像是下了某種決心,“啪”的一聲,將玉佩放在老公伸過來的手掌上。
以往,因為父親的那些話,她一直把這塊玉佩視作無比珍貴的寶貝,小心翼翼地珍藏著。可不知為何,此刻她卻覺得這玉佩愈發令人心煩意亂,甚至心中涌起一種想將它扔掉的沖動,仿佛這塊玉佩承載了太多復雜的情緒與未知的謎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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