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林悅慢悠悠地繼續(xù)說道,“要是一袋金子擺在你面前,你撿還是不撿?”
“撿——”可話一出口,蘇瑤又犯起愁來,要是撿了以后失主找來,不歸還的話可就成盜竊罪了。蘇瑤糾結得不行,林悅這張嘴,不管怎么說都能自圓其說,明明聲音輕柔得如同小綿羊,卻總能讓人不知不覺陷入她的話語陷阱之中。
“我覺得他家境還算不錯。”林悅接著說道,“比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兩位可強太多了。”
蘇瑤壓根兒不信她這話,調侃道:“悅悅,你分明就是只看中陸大少了,其他男人在你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悅悅,你究竟喜歡他什么呢?”蘇瑤好奇地打探道。
“他給我寫過一封情書。”林悅說著,臉頰微微泛起紅暈,“他是第一個能逗我開懷大笑的男人。”
在極品如云的林家成長,林悅真正能開懷歡笑的時刻少之又少。她覺得,能有一個男人愿意用盡一生逗她開心,這才是最為重要的。兩個人攜手共度一生,倘若整日都郁郁寡歡,那這樣的生活又有何意義呢?
這話確實在理。蘇瑤心想,同樣是一天五十塊錢的伙食費,有些夫妻能將日子過得有滋有味,而有些夫妻卻會因為這點錢,把家里鬧得雞飛狗跳。
“對了,我得打個電話。”林悅突然想起某事,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隨即站起身來。
“打給陸大少?”蘇瑤看著她的背影,打趣地問道。
林悅回頭白了她一眼:“不是。昨天忘了問聞先生關于東東的事兒,他和阿瑾是同班同學,我可以通過部隊總機打過去問問。”
蘇瑤笑得合不攏嘴:“阿瑾,什么時候這稱呼變得這么親密啦?”
林悅似乎并未察覺到自己稱呼的變化,專注地按下部隊電話總機號碼,撥通后說道:“你好,麻煩幫我找一下聞子軒上校。”
嘟了幾聲后,電話接通,然而對面?zhèn)鱽淼膮s并非聞子軒的聲音,而是靖君那冷若冰霜的聲音:“聞上校出去了,你是哪位?”
林悅瞬間感覺仿佛被一股寒意籠罩,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是聞子軒嗎?”蘇瑤站到她身后,好奇地探出頭來問道。
林悅還來不及捂住話筒,蘇瑤的聲音便順著電話線清晰地傳到了靖君那邊。
靖君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中透露出他極佳的記憶力:“是想還那三千多塊錢嗎?”
這該如何回答呢?說不是,人家可能會以為她不想還錢;說是吧,可聞子軒上次明明說得清清楚楚,不需要她還錢。
蘇瑤見狀,一把奪過林悅手中的話筒,說道:“喂!解放軍同志,是你們自己說不用我們還錢的,現(xiàn)在怎么又出爾反爾?”
這件事靖君確實并不知曉,或許是他剛回來,聞子軒還沒來得及向他提及。靖君依舊冷冰冰地回應道:“他說不用還,不代表我的錢你們也不用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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