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林詩瑤快步走到悅悅身邊,拉著她的胳膊,眼神中帶著一絲討好,看向曾打過自己巴掌的陸瑾,不僅沒有怨恨,反而一臉愧疚地說:“姐夫,上次您教訓(xùn)得對,是我有眼無珠,給悅悅姐牽錯了線。”她心里清楚,如今悅悅的身份不同往日,只有討好她,自己才能在這個圈子里獲得更多的機(jī)會。
哼,要是陸瑾還是個窮困潦倒的人,你這會兒恐怕早就恨得咬牙切齒,想把這個姐夫大卸八塊了吧。莫宇凡在心里暗自嘀咕,渾身直起雞皮疙瘩。陸瑾聽到林詩瑤這番露骨的抱大腿言論,心中也一陣惡心,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惡。
“詩瑤,你怎么來了?”悅悅趕緊岔開話題,生怕兩個男人被林詩瑤的厚臉皮給“惡心”死。她心里明白林詩瑤的為人,也不想讓場面太過尷尬。
說到這個,林詩瑤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湊到悅悅耳邊,小聲說起溫家的秘密,似乎想拉悅悅一起謀劃什么:“靖夫人給我發(fā)了邀請函,讓我來參加。你知道,我們家跟靖夫人壓根不熟,雖說靖夫人是詩琪姐的干媽,但詩琪姐從來沒介紹我和靖夫人認(rèn)識。我和我媽就覺得奇怪,后來發(fā)現(xiàn)邀請函里說,要我戴著玉佩過來。都是這塊玉佩惹的禍。”她一邊說著,一邊緊張地觀察著悅悅的表情。
說著,林詩瑤從脖子里拉出一條顯眼的紅繩,上面掛著的玉墜,雕的正是那六顆給王母娘娘敬獻(xiàn)的仙桃。玉墜在燈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澤,仿佛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悅悅見狀,心中猛地一驚,這玉佩竟然和奶奶送給她的平安符款式一模一樣。可爸爸明明說過,只有她有這樣一塊玉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其中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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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姐你也有一塊吧?”林詩瑤朝悅悅擠擠眼睛,眼神中透著一絲試探,“我問過曉妍了,她說她沒有。但這東西,林家每房都有一塊的。我有,詩琪姐有,蕓蕓、少涵他們也都有。不可能就你們大房沒有吧?”
悅悅牢記父親的叮囑,裝作一臉疑惑地說:“你這么說就奇怪了。曉妍都沒有,我怎么會有呢?”她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在思考著林詩瑤的意圖。
“也是哦。誰不知道大嬸偏心曉妍,就算有,肯定也是給曉妍戴。悅悅姐,我真替你不值?!绷衷姮幩坪鯖]懷疑她在撒謊,又或許是一心想討好她,總之順著悅悅的話往下說。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同情,可眼神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急切,似乎急于從悅悅口中得到什么信息。
悅悅扶了扶眼鏡,像往常一樣,對林詩瑤這些沒營養(yǎng)的話左耳進(jìn)右耳出,抓住關(guān)鍵問題問:“靖夫人讓你戴玉佩過來做什么?”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警覺,直直地看著林詩瑤。
“對啊?!绷衷姮幉铧c就脫口而出說悅悅聰明了,她愣了一下,接著又神秘兮兮地湊近悅悅耳邊,“聽說詩琪姐就是用這塊玉佩,迷住了兩位爺?shù)男?。我試過了,好像兩位爺對這玉佩確實很感興趣?!彼穆曇魤旱煤艿?,仿佛生怕被別人聽到這個秘密。
君爺和姚爺,會喜歡這種玉佩?難道因此,連靖夫人也對這種玉佩另眼相看?悅悅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時,林詩瑤看到莫宇凡要溜走,趕緊伸手抓住他,喊道:“莫大哥,你別走呀,你的軍裝還在我衣柜里呢。”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似乎在故意調(diào)侃莫宇凡。
“你!還有臉說這事?”莫宇凡氣得豎起眉毛,怒視著她。上次她在飯?zhí)敏[事,之后莫宇凡被陸瑾命令給她披上軍裝遮羞,結(jié)果她拿走軍裝后,莫宇凡怎么要都要不回來。想起這件事,莫宇凡就一肚子火。
林詩瑤假裝害羞地在悅悅身上蹭了蹭:“人家是想幫你洗干凈,熨燙平整,再找個合適的機(jī)會,鄭重地還給你嘛?!彼哪樕下冻鲆桓眿舌恋谋砬椋尚睦飬s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陸瑾和悅悅聽了,不約而同地眼皮跳了跳。陸瑾無奈地看了一眼莫宇凡,眼神中帶著一絲同情。
緊接著,陸瑾撞了撞莫宇凡的胳膊,同情地說:“她該不會是看上你了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diào)侃,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莫宇凡的臉被這話嚇得瞬間青白,他連忙擺手,說道:“別開玩笑了?!彼麑α衷姮幙蓻]有任何好感,只覺得她麻煩又難纏。
他死活都不再搭理林詩瑤,轉(zhuǎn)身面向秦西敏教授說道:“舅舅,我聽說您在出差,什么時候回來的呀?”莫宇凡一臉恭敬地看著舅舅,眼神中透著親近。
“昨晚上剛回來,然后聞子軒上校親自上門送邀請函,說務(wù)必請我和太太一起來。”秦西敏教授微笑著回答外甥的問題,同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老婆。秦西敏教授是個學(xué)識淵博、氣質(zhì)儒雅的人,在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頗有建樹。他平日里為人低調(diào),這次姚子業(yè)上校親自送邀請函,讓他感到十分意外。
說實話,他和靖家并不熟,聞子軒的突然到訪讓他十分意外。然而,在聽完聞子軒講述的事情經(jīng)過后,他心里明白,自己回來時老婆沒跟他提悅悅的事,關(guān)于那些誹謗悅悅讓人冒名作畫的謠言,自己也有一定責(zé)任。他深知,作為一名鑒賞家,應(yīng)該秉持公正客觀的態(tài)度,不能讓真正有才華的人被埋沒。
和半吊子行家的老婆周晴不同,他可是真正的鑒賞家,像悅悅這種充滿靈氣的畫作,想找個人冒名頂替都難。他對悅悅的繪畫才華十分欣賞,也為之前老婆的行為感到愧疚。
他非常贊同聞子軒的觀點,要想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事實擺在眼前。他對老婆自作主張打電話給比賽主辦方取消悅悅參賽資格的行為很不滿。他看向老婆的眼神中,既有無奈又有一絲責(zé)備。
感受到老公不滿的眼神,周晴從昨晚上就開始賭氣,到現(xiàn)在還不服氣:“又不是我故意說她壞話。是她那些妹妹這么說的,自家妹妹說的,還能有假?”周晴是個有些固執(zhí)己見的人,她總覺得自己的判斷沒錯,不愿意輕易承認(rèn)錯誤。
一旁的林詩瑤一聽,急忙擺手:“悅悅姐,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是我說的,是曉妍和詩琪姐在中傷你?!彼庇谄睬遄约旱年P(guān)系,把臟水往另外兩人身上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
僅從這句話就能判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林詩瑤和林詩琪、林曉妍疏遠(yuǎn)了,現(xiàn)在全力轉(zhuǎn)向討好悅悅,所以不遺余力地把臟水往另外兩人身上潑。她心里清楚,只有和悅悅站在一邊,自己才能在這個復(fù)雜的關(guān)系網(wǎng)中獲得更多的好處。
悅悅?cè)滩蛔≡谛睦飮@了口氣。她深知人性的復(fù)雜,也明白在這個圈子里,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充滿了變數(shù)。
沒想到周婉婷又上來幫女兒說話:“悅悅啊,詩瑤一直都很敬愛你這個姐姐,你可千萬別誤會,以為是詩瑤中傷你。詩瑤絕不會做這種缺德事的?!敝芡矜媚樕蠋е吞@的笑容,試圖為女兒挽回一些形象,可她的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心虛。她心里明白女兒的為人,也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緩和女兒與悅悅之間的關(guān)系,以便日后能借助悅悅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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