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成了靖家的千金,那意義可就截然不同了。哪怕陸家一開始沒看上悅悅,悅悅依舊是高高在上的鳳凰,憑借靖家的地位與聲望,誰都不敢輕視她半分。
然而,并非林家所有人都認(rèn)同這個觀點。
就拿準(zhǔn)備帶著全家人效仿林世軒一家北漂的林鳳姊來說,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固執(zhí)與不甘,覺得悅悅即便回到靖家,也別想逃出林家的掌控。在她心中,林家對悅悅有著某種特殊的“所有權(quán)”,無論如何都不能輕易放棄。
對此,帶著溫少涵準(zhǔn)備上北京找林奶奶要遺產(chǎn)的林鳳妹,與姐姐持相同看法。她雙手抱胸,臉上帶著一絲不屑:“她吃林家的,用林家的,想走就走?別以為給點錢就能打發(fā)我們,沒門!”她覺得悅悅對林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不能就這樣輕易地脫離林家。
林家兩姐妹來到北京時,由周婉婷負(fù)責(zé)接待。實在是沒辦法,因為林世軒得知老人家做的那些事被揭露后,整個人仿佛遭受了沉重的打擊,瞬間崩潰不已。他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誰都不見,仿佛陷入了一個黑暗的深淵,無法自拔。
守在林世軒身邊的李文才和李靜怡,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心急如焚。他們擔(dān)心林世軒會因為過度自責(zé)和痛苦,一時想不開做出傻事。思來想去,他們覺得現(xiàn)在唯有悅悅能把林世軒從這個痛苦的深淵中解救出來。盡管他們深知這樣做可能會得罪靖家,但為了林世軒,他們還是鼓起勇氣,給悅悅打了電話。
此刻,悅悅正在度假酒店陪著靖夫人和靖家其他人用餐。她正對著眼前那碟剛送上來的梅子發(fā)呆,思緒有些飄忽。突然,手提袋里的手機(jī)嗡嗡作響,那震動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
“喂,小姑丈?”悅悅慌張地掏出手機(jī)接聽,由于太過匆忙,一時沒注意,當(dāng)著桌上其他人的面接起了李文才的電話。
“小姑丈”這三個字剛出口,桌上的幾個靖家人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她。
靖夫人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擔(dān)憂,似乎在猜測電話那頭的情況。靖歡一下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神情變得有些嚴(yán)肅。
君爺那張平日里冷冰冰的臉,此時倒是瞧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依舊如同平靜的湖面,但他的眼神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關(guān)注,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悅悅趕忙意識到不妥,匆匆走到一旁去和李文才說話,腳步有些急促,心中涌起一陣不安。
陸瑾坐在媳婦旁邊的位子上,和媳婦剛才一樣,盯著那碟梅子若有所思。他忍不住向讓服務(wù)生送梅子的大舅子問道:“她——是不是有了?”那語氣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仿佛在詢問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秘密。
“你身為她老公,連她生理期都不清楚?”君爺微微挑眉,毫不留情地批評起妹婿該如何做好一個合格的老公。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責(zé)備,似乎對陸瑾在這方面的疏忽感到不滿。
陸瑾有些尷尬地?fù)蠐项^,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紅暈:“我天天在部隊,不太清楚這些事。問吧,又覺得不太好問?!彼穆曇糁袔е唤z無奈,作為一名軍人,長期的部隊生活讓他在這些生活細(xì)節(jié)上有所疏忽。
“我看她自己對這方面也是糊里糊涂的。明天回去后,我?guī)メt(yī)院檢查一下?!睂τ谶@對夫妻,君爺其實有不少意見。他們在很多夫妻常識上都很缺乏,尤其是他這個妹妹,也不知道林家是怎么教的,結(jié)婚前對這種事居然一無所知,這讓君爺感到有些擔(dān)憂。
陸瑾微微皺眉,想起君爺之前提到的熊貓血的事,心中不禁涌起一陣擔(dān)憂。他壓低聲音,又問:“我在網(wǎng)上查過,說是熊貓血對孕婦有影響?!蹦锹曇艉艿?,仿佛生怕被別人聽到,眼神中滿是憂慮。
君爺自然也不想妹妹冒險,可他又不可能阻止喜歡孩子的妹妹不生孩子,這和禁止她開車性質(zhì)不同。孩子對悅悅來說,可能是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他不能剝奪妹妹的這份權(quán)利。
“這事交給我?!本隣敽喍潭辛Φ囊痪湓挘袚?dān)起了一直想彌補妹妹的責(zé)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與決心,仿佛在向陸瑾保證,一定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
雖說大舅子給出了承諾,但陸大少心里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畢竟,這關(guān)系到媳婦和未來孩子的安危,他怎么可能輕易釋懷呢?
這時,他聽到媳婦那邊傳來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
“你說我爸怎么了,小姑丈?”悅悅的聲音因為焦急而微微顫抖,心中涌起一陣不好的預(yù)感。
“唉,別提了,都是靜怡她姥姥做的那些事,你爸現(xiàn)在自責(zé)得很,我就怕他一時想不開,學(xué)人家武士剖腹謝罪啊。”李文才在電話那頭無奈地嘆息著,聲音中充滿了擔(dān)憂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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