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離開陸家了,卻拐走了陸家的兩個人,這算怎么回事?
三個人剛走進陸家的大廳,眾人的目光就齊齊看了過來。
“林青青,你目無尊長,謀害夫君,善妒無子,苛待下人,犯了七出之條。我陸家容不下你這無德的潑婦,你拿了休書,把自己所有財物作為補償賠給我們,從此,再不許踏入陸家大門一步。”
陸?zhàn)┳谝巫由希焊邭鈸P地冷笑幾聲。
積壓在胸口的郁氣終于都散發(fā)出來了,他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
林青青拿起桌案上的休書,三把兩把扯碎了,隨手一撒,紙屑紛紛揚揚地落了陸?zhàn)┮活^一臉。
看著,像極了出殯時候灑落的紙錢。
“姐姐,你這是干什么?如果舍不得皓哥哥,舍不得陸家,就跪下來磕頭求情,求陸家不要把你趕出家門。你這樣市井潑婦的做派,只會更惹人厭惡。”
林淺月靠在椅子上,明明比站著的林青青矮了一大截,卻很自然地生出一股優(yōu)越感來。
“我舍不得?”林青青看傻子似的看她,“我是圖陸?zhàn)]了功名,還是圖陸家一貧如洗啊?”
“林青青,我就知道你是個嫌貧愛富的勢利小人。卑賤的商女,眼里除了錢還能有什么?”陸?zhàn)獾眉t了臉,卻依然沒有忘記譏諷她。
“商女比舉家發(fā)配的犯人還低賤?”林青青風輕云淡地問。
陸?zhàn)┤缤蝗似×瞬弊樱槺锏猛t,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其他人的臉也肉眼可見地變了幾個顏色。
林青青這張嘴,比刀子還鋒利,哪里疼她就往哪里扎。
“林青青,你謀害親夫,利用醫(yī)術(shù)害人,若是不肯賠償我們的損失,不肯拿了休書離開陸家,我們就要稟告官府,要求按律治罪。”秦氏自以為拿住了她的短處。
“好啊!那我們就公堂上見。”林青青毫無懼色。
“姐姐,什么光彩的事情?還要鬧到公堂上去。你害人的事情,證據(jù)確鑿,見了官,你輕則要挨板子,重則要被收監(jiān)。
娘,皓哥哥,你們不要難為姐姐了,讓她拿出些錢財,就寬恕了她吧!”林淺月假意出面做好人。
“我什么時候害人了?無憑無據(jù)的,你可不能紅口白牙地污蔑我。”林青青瞪圓了眼睛。
“你害的皓哥哥不能人道,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你害的一家老小腹瀉不止,在座的都是人證。怎么,難道你還想推卸責任不成?”林淺月握緊了拳頭。
“啊?陸?zhàn)┎荒苋说懒耍磕悄愣亲永飸训呢M不是野種?難怪你會從京城跑到寧古塔了來,原來……”林青青笑容意味不明。
“你,你胡說!”林淺月氣得小臉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