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嗵!嗵!嗵!嗵!嗵!……”
縣大隊的小炮排率先發(fā)難!八支擲彈筒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了裝填瞄準(zhǔn),八枚特制榴彈劃著弧線,如同死亡的雨點,精準(zhǔn)地覆蓋了剛剛因炮擊而陷入混亂、正試圖策馬規(guī)避的鬼子騎兵小隊!
轟!轟!轟!轟隆隆——!
密集的爆炸在騎兵隊伍中猛烈綻放!火光沖天,彈片橫飛!戰(zhàn)馬凄厲的悲鳴與鬼子騎兵絕望的慘叫瞬間交織成一片!高速飛行的破片如同死神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生命。一個鬼子騎兵連人帶馬被炸得四分五裂,斷臂殘肢裹挾著內(nèi)臟碎塊飛濺到數(shù)米高的巖壁上;另一匹馬被削掉了半邊腦袋,轟然倒地,將背上的騎手重重砸進碎石堆,只露出抽搐的雙腿;僥幸未被直接炸死的騎兵和戰(zhàn)馬,也被沖擊波掀翻在地,斷腿折臂者比比皆是,鮮血瞬間染紅了山谷的入口,濃烈的血腥味和硝煙味嗆得人喘不過氣。哀嚎聲、求救聲在爆炸的間隙顯得格外凄厲無助。
“噠噠噠!噠噠噠!……”
幾乎在擲彈筒開火的同時,縣大隊的八挺歪把子輕機槍也發(fā)出了怒吼!密集的彈雨潑向那些在爆炸中幸存的騎兵和后續(xù)被堵住、驚魂未定的步兵!鬼子引以為傲的機動騎兵小隊,在擲彈筒的飽和打擊和輕機槍的交叉掃射下,如同陽光下的冰雪,頃刻間灰飛煙滅,連像樣的抵抗都沒能組織起來!
“好!打得好!”趙勇看著眼前這摧枯拉朽的一幕,激動得狠狠捶了一下地面??h大隊的戰(zhàn)士們同樣熱血沸騰,看著不可一世的鬼子騎兵在己方的火力下如此不堪一擊,一股強烈的自信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嘿!這他娘的才叫打仗!跟著宋連長,咱們縣大隊也闊氣起來了!”一個操作歪把子的老兵一邊更換彈斗,一邊興奮地對旁邊的戰(zhàn)士喊道。
“可不是!以前打伏擊,就幾桿破槍,哪像現(xiàn)在,又是擲彈筒又是歪把子,鬼子騎兵算個鳥!”旁邊年輕的戰(zhàn)士滿臉興奮,槍托抵肩,打得又準(zhǔn)又狠。
然而,日軍的單兵素質(zhì)和戰(zhàn)斗意志確實不容小覷。在經(jīng)歷了最初的毀滅性打擊后,殘存的幾個鬼子兵迅速依托翻倒的卡車殘骸和路邊的溝坎,組織起頑強的抵抗。他們精準(zhǔn)的射擊給正在沖鋒試圖擴大戰(zhàn)果的縣大隊?wèi)?zhàn)士造成了威脅。
“噗嗤!”“呃啊!”
兩聲悶哼響起,探出身子稍大些的縣大隊?wèi)?zhàn)士不幸中彈倒地,另有三人被子彈擦傷。
“隱蔽!火力壓制!”趙勇心頭一緊,立刻吼道。
“小炮排!目標(biāo)!卡車殘骸后鬼子!集火!”負(fù)責(zé)指揮小炮排的班長反應(yīng)極快。
“嗵嗵嗵嗵……”
又是一輪擲彈筒齊射!數(shù)枚榴彈幾乎同時落在那幾個鬼子藏身的區(qū)域,猛烈的爆炸瞬間將其吞沒。煙塵散去,只剩下幾具殘缺不全的尸體。
與此同時,鷹嘴溝外圍,張鐵柱的重機槍陣地也發(fā)出了震天的怒吼!
“開火!給老子狠狠地打!”
“噠噠噠噠噠噠——!”
“咚咚咚咚咚——!”
四挺重機槍(兩挺民24,兩挺九二式)組成的交叉火網(wǎng),如同死神的金屬風(fēng)暴席卷而來!大口徑子彈如同犁地一般,將公路上暴露的、試圖尋找掩體的日偽軍成片掃倒!重機槍那沉悶而持續(xù)不斷的怒吼聲,帶著一種令人心悸的毀滅力量,瞬間瓦解了殘敵最后一絲抵抗意志。
重機槍班的戰(zhàn)士們感受著槍身傳來的猛烈震動,看著遠(yuǎn)處敵人在自己編織的火網(wǎng)中如同割麥子般倒下,心中充滿了震撼和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的娘咧……這重機槍……真帶勁!”一個新加入重機槍班的戰(zhàn)士一邊壓著彈鏈,一邊喃喃自語,“以前光聽響,沒想到打起來這么狠!隔著這么遠(yuǎn),鬼子連咱們在哪都摸不著!”他看向班長張鐵柱的眼神充滿了敬佩,“排長,連長這法子,真神了!這仗打得……痛快!”
偽軍們徹底崩潰了。面對前后夾擊、鋪天蓋地的火力,目睹了騎兵小隊的慘狀和鬼子精銳被炸得粉碎,他們最后一點僥幸心理也蕩然無存。十幾個偽軍哭喊著丟掉手中的“漢陽造”或“老套筒”,高舉雙手,連滾帶爬地跪倒在滿是血污的碎石路上:“別打了!八路爺爺饒命!我們投降!投降了!”
僅存的鬼子小隊長,一個軍曹,雙眼血紅,揮舞著軍刀,還想負(fù)隅頑抗,發(fā)出野獸般的嚎叫,試圖阻止最后的沖鋒。然而,迎接他的是縣大隊?wèi)?zhàn)士們憤怒的子彈。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這名頑固的軍曹身體猛地一僵,眉心綻開一朵血花,仰面栽倒。
槍聲漸漸停歇。鷹嘴溝內(nèi),只剩下燃燒的車輛殘骸、遍地的尸體、傷者的呻吟和投降偽軍的瑟瑟發(fā)抖。一場精心策劃、火力碾壓的伏擊戰(zhàn),以縣大隊的完勝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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