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南掠袁術,以戰養騎。
袁術退守淮南后,其糧草、軍械包括馬匹運輸多需經過汝南至潁川的通道,或從江東經壽春西運。
鄧安下令,由秦瓊、張清輪流率領玄甲騎,發揮其機動性優勢,不定期地跨境襲擾袁術的運輸隊。
每次行動目標明確——不以求勝占地為目的,專事劫掠,重點是搶奪馬匹。
憑借玄甲騎的強悍,每次出擊往往能繳獲300到500匹不等的戰馬,極大地補充了消耗,也讓袁術不勝其煩,后勤壓力驟增。
四、內部整合,收編零散。
對盤踞在汝南、潁川等地尚未完全歸附的黃巾殘部、地方豪強,鄧安采取“招安+征稅”的軟硬兩手策略。
在武力威懾和官職誘惑下,許多小股勢力選擇歸附,其擁有的私馬也被一并收編,納入軍用。
五、接收遺存,挖掘潛力。
長安之戰后,李傕、郭汜倉皇西逃,在長安城外遺留下了不少董卓時期囤積的戰馬和牧場設施。
鄧安早已命程咬金部在清掃戰場時,留意收攏這些遺散馬匹,雖數量不一,但亦是補充。
核心目標:通過以上多渠道并舉,鄧安給負責此事的徐庶和秦瓊下了死命令:每月至少凈增500匹合格戰馬,以滿足騎兵擴建和損耗補充的需求。
“洛陽、潁川,乃四戰之地。”鄧安在會議最后,再次強調了他的核心邏輯。
“北有袁紹虎視,東有曹操鷹揚,南有袁術、劉表覬覦,西面雖暫與段煨合作,亦非萬全。盲目擴張,必遭圍攻;但若困守,則因地盤狹小、資源有限,遲早被強鄰耗死。
故而我等必須行此‘以休養為根基,以局部蠶食為補充’之策,牢牢握住‘天子’這張王牌,將政治優勢轉化為實實在在的國力!”
一系列命令迅速下達,整個鄧安集團如同一臺上緊了發條的精密機器,開始圍繞著“深根固本,秣馬厲兵”的核心戰略高速運轉起來。
各方渠道的戰馬開始零零星星卻又持續不斷地匯入洛陽、潁川的軍營;流民得到安置,荒地開始開墾;針對袁術后勤線的襲擾如同惱人的蜂刺,一次次得手……
在這一切緊鑼密鼓的安排與期待中,三月末,那場牽動無數人目光的、大將軍鄧安與萬年公主劉詩的大婚之期,也悄然臨近。
鄧安在忙碌的間隙,偶爾也會想起那位一身勁裝、眼神倔強的公主,嘴角不由泛起一絲復雜的笑意。
這場婚姻,是政治,或許,也會有些意想不到的趣味?他收斂心神,將注意力重新放回案頭的地圖與文書上。
亂世之中,唯有實力,才是永恒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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