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和仇恨徹底沖垮了那層脆弱的偽裝。
一股混合著報復欲望和生理沖動的邪火,猛地竄遍全身。
“你是他的女兒……父債女償……天經地義!”鄧安撲了上去,粗暴地抓住了呂玲綺纖細的手臂,不顧她的哭喊和踢打。布料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營帳中格外刺耳。
“放開我!畜生!惡魔!我不會放過你的!!”呂玲綺絕望地哭喊著,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在她年輕而倔強的臉龐上肆意橫流。
她拼命反抗,指甲在鄧安的手臂上抓出血痕,但力量的懸殊讓她的一切掙扎都顯得徒勞。
鄧安聽著她的哭罵,動作有一瞬間的凝滯。
那句“畜生”像一根針,刺入他混亂的意識。但旋即,更深的黑暗吞噬了這點清明。他想起了那些死去的士兵,想起了顛沛流離的歲月……
仁慈?平等?狗屁!這他媽是亂世!是個人吃人的世界!我對他們仁慈,誰對我仁慈?!呂布可曾對我仁慈過?!我不想這樣的……我不想……可是……由不得我!由不得我!!
他不再猶豫,動作壓制了身下少女所有的反抗。
油燈的火苗劇烈地搖晃著,仿佛也不忍目睹這帳內正在發生的暴行,最終,“噗”地一聲輕響,熄滅了。
營帳內陷入一片徹底的黑暗,只剩下少女壓抑到極致后破碎的嗚咽,和一個被亂世和仇恨扭曲了靈魂的男人沉重的喘息。
這一刻,那個曾試圖用現代思維在漢末扎根的鄧安,似乎隨著那熄滅的燈火,一同沉淪了部分。
他以為可以掌控時代,最終卻發現,這吃人的時代,正以更快的速度,反過來吞噬著他心中殘存的光亮。
這是他來到這個時代后,第一次如此徹底地放縱內心的黑暗,以最不堪的方式,宣泄著積壓的仇恨與無力。
而代價,是一個無辜少女的身心破碎,和他自己靈魂上,一道再也難以抹去的污痕。
亂世的洪流,從不因個人的意志而改變其冰冷殘酷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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