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世事難料!行至豫州,忽遇后將軍袁術,一紙奏表,強行為我冠上這‘郎陵都尉’之名。
如今,我于郎陵聚集四千余眾,日夜操練,秣馬厲兵。”
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銳利。
“然袁公路此人,貪圖小利,忘卻國家大義,非是明主,更非我鄧安久居之地!
待我兵精糧足,羽翼漸豐……長安,必是我劍鋒所指!董卓老賊,我必親手誅之,以謝天下!”
這一番話,真真假假,既有抄襲后世總結,更有對自身處境的“無奈”與未來目標的“堅定”人設。
尤其是最后那句“必誅董賊”,說得徐庶一愣一愣的!
徐庶聽得心潮澎湃,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他原本只驚羨于鄧安的文采,萬萬沒想到,此人不僅有驚世之才,更有誅國賊之膽魄,如今更已聚攏數千兵馬,暗中積蓄力量,目標直指長安!
這份膽識、這份能力、這份看似狂傲實則清晰的規劃,讓他這個同樣心懷壯志卻苦無門路的年輕人,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再看鄧安身后門外那淵渟岳峙的王越,更覺鄧安所言非虛,底蘊深厚。
而鄧安竟能與自己這初識之人,便如此推心置腹,直言不諱其志向與對袁術的不滿,這份信任與大膽,更是讓徐庶心生知己之感,熱血上涌!
“先生……”
徐庶激動得一時不知該如何表達,他努力平復心緒,也順著鄧安的話分析道:
“先生所言極是!如今董卓竊據神器,關東諸侯貌合神離,只顧擴張地盤,相互傾軋。
依庶愚見,此亂世紛爭,恐非短期內能夠平息。
唉,庶本一介寒微,空有報國之志,卻無門路,眼見天下糜爛,正打算南下荊州,暫且避禍,以待天時……”
鄧安一聽“南下荊州”,心中暗叫不好,這可是未來劉備早期的核心謀士之一,豈能讓他跑了?
這個墻角必須撬。
他立刻見縫插針,打斷徐庶的話,語氣誠摯而帶著激將。
“元直兄何出此言?!我觀兄臺談吐見識,絕非池中之物!七尺男兒,生于這風云激蕩之世,正當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豈能因一時困頓便思避禍退隱?此非大丈夫所為!”
他目光炯炯地看著徐庶,終于拋出了醞釀已久的橄欖枝:“袁術非我之主,郎陵卻是我立業之基!我軍中正缺兄臺這般有見識、有膽略的人才!若元直兄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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