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洛陽,繁花似錦,卻也暗涌著比花香更醉人的情愫。
鄧安與貂蟬的關系,在這一個月里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他深知貂蟬并非尋常女子,僅靠權勢難以真正打動其心。于是,他發揮現代人的優勢,玩起了“儀式感”與“驚喜”。
他會在月色清朗的夜晚,邀她于庭中品茗,不談軍政,只論風月,偶爾吟誦幾句應景的詩詞,引得貂蟬美目流盼,若有所思。
他會記得她隨口提過的喜好,下一次便“恰好”為她尋來。
他甚至動用了系統中那筆龐大的兌換幣余額,花費99枚,兌換出了這個時代絕無僅有的物品——幾套包裝精美的護膚品,以及兩捧嬌艷欲滴、以特殊工藝保存的玫瑰花,還有幾個憨態可掬的毛絨玩偶。
當鄧安將這些“稀奇古怪”卻又明顯耗費了“無數心思”的禮物,分別送給貂蟬和袁年時,引起的轟動可想而知。
袁年撫摸著那柔軟的花瓣和玩偶,眼中滿是驚奇與感動,只覺得夫君待自己真是用心到了極點。
而貂蟬,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瓶罐中散發著清香的膏體,以及那束火紅得刺目的玫瑰,一直平靜無波的心湖,終于被投入了一顆巨大的石子,蕩開層層漣漪。
她雖未明言,但看向鄧安的眼神,已悄然融化了最后一絲冰霜,多了幾分真切的暖意與難以言說的觸動。
鄧安趁機牽起她的手,她也只是微微掙了一下,便任由他握著,臉頰飛起淡淡的紅霞。
與此同時,鄧安與蔡文姬的交往也日益密切。
他時常邀請蔡邕父女過府,名義上是探討學問,實則多半時間是與蔡琰暢談。鄧安口中那個“地球是圓的”、“五大洲四大洋”的宏大世界,那些聞所未聞的物理化學常識,以及他對詩詞歌賦獨到的見解,都讓蔡琰如癡如醉,仿佛推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她看向鄧安的眼神,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崇拜與日益深重的情愫,只覺天下男子,再無一人能如鄧安般,既掌握生殺權柄,又擁有如此浩瀚的學識與有趣的靈魂。
兩人相處時,氣氛日漸火熱,常常是鄧安侃侃而談,蔡琰托腮靜聽,美眸中異彩連連。
這一切,自然逃不過萬年公主劉詩的眼睛。看著鄧安周旋于貂蟬與蔡琰之間,游刃有余,而她這個名義上的正妻,卻仿佛一個局外人,心中的酸楚與掙扎愈發強烈。
那個“是否要主動示好”的念頭,如同魔咒般日夜折磨著她。
就在這微妙的情感氛圍中,時間滑入了初平四年(193年)七月。
天下局勢,為鄧安提供了一個絕佳的戰略窗口。
東線,曹操正傾盡全力東征徐州,兵鋒所指,屠彭城,圍郯城,與陶謙、劉備激戰正酣,無暇他顧。
北線,袁紹剛剛經歷與黑山軍的連番惡戰,雖取得大勝,自身也需要時間消化戰果,整頓內部。
南線,袁術困守淮南,實力大損,茍延殘喘;劉表則忙于鞏固荊州南部,防御孫策的迅猛攻勢。
四方強鄰,皆被各自戰事牽制,無人有余力關注洛陽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