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腦海中揮之不去滿是裘球的樣子。
笑著的、搞怪的、還有關心他的……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啦。
止戈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嘆了口氣:“唉~”
止戈的門外。
止水聽著止戈屋內傳來的第十七次嘆氣聲,眼淚汪汪:‘嗚嗚,兒子難道是被渣女傷害了么?我乖巧的兒子,有煩心事不能解決了,來找爸爸啊,爸爸開導你!’
可惜止水沒有進止戈的房間,去詢問止戈的嘆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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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斯一早就接到了斷腸人給裘球請假的電話。
還在疑惑裘球昨天離開前還好好的呢,怎么一晚上過去就病了。
雷克斯走到辦公室門口,就看見那個誰站在教導辦公室門口等著。
那個誰:“班導,我想請假去看看裘球,她發(fā)燒住院了。”
辜戰(zhàn)和止戈齊齊出聲:“什么?裘球生病了?”
兩人突然出聲,給那個誰嚇一跳。
那個誰也終于體會到了,自己平常出現(xiàn)時別人受驚嚇的感覺。
那個誰捂著騰騰直跳的心口,不爽的開口:“你們兩個怎么會在這?”
辜戰(zhàn)在教室沒看見一向很早就來了的裘球,又看見那個誰鬼鬼祟祟的離開教室,就跟了過來。
止戈則是單純的跟著辜戰(zhàn)。
辜戰(zhàn)嘴硬道:“我找班導有事啊。”
“噢。”那個誰不咸不淡的噢了一聲。
雷克斯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裘球同學不要緊吧?”
那個誰:“我有打電話給她啦,聽聲音是沒太大問題了。”
雷克斯走進辦公室,給那個誰拿了一張假條:“去吧,下午上課前回來。”
那個誰接過紙條離開了。
雷克斯看向辜戰(zhàn):“找我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