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砰的一下關上,而關門的絕對不會是藍舞陽,一定是那個姓馬的男人。
陳方毅騰地站了起來,走出自己的包房,來到藍舞陽的包房門前站住。
里面說話的聲音雖然聽不太清楚,但他依然聽到藍舞陽聲音尖厲地說:“老馬,你這是干什么?你這好好的,怎么就把褲子脫了?你可千萬別這樣,我們這是在談工作,而且……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工作?!?/p>
只聽那個姓馬的說:“寶貝,我實在受……受不住了,你知道我的老婆,我早就看不上她,我的心里就是你呀!來吧,讓我、讓我享受一下你,你放心,這個項目我一定會給你托底?!?/p>
藍舞陽說:“不、不,你千萬不能這樣!哎呀,你怎么把我……”
現在是自己必須進去的時候了。
沒想到這個姓馬的真不是個東西,跟自己的女下屬商量著工作,居然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了。
陳方毅砰的一腳就把門用力地踹開。
果然,姓馬的已經把長褲退到了膝蓋上,兩瓣肥胖的屁股出現在眼前。
也許是自己突然闖了進來,那姓馬的來不及提上褲子,轉身看著藍舞陽,又轉身看到陳方毅。
而陳方毅也一眼就看到這個姓馬的男人下面那個東西,簡直太不像話了。
他轉身又看到藍舞陽,藍舞陽正在拼命抱緊著自己的衣服和裙子,一陣瑟瑟發抖。
也許自己本身就有一股怒火,也許這個姓馬的太不像話。
陳方毅掄起胳膊,就在這個姓馬的臉上“啪、啪、啪、啪”連打了四個耳光。
那姓馬的嘴角和鼻子瞬間流出了鮮血,他顯然不是陳方毅這個年輕人的對手,只能聲嘶力竭地喊:“你、你是誰?你怎么闖進來的?”
藍舞陽看到陳方毅突然闖進來時,心里多少有些不滿。
自己根本沒向他發出求救信號,可眼下這種難堪的景象,偏偏被一個外人看了去,別提有多尷尬了。
再瞧見馬長友臉上流出血水,她更是尖聲叫道:“陳方毅,你這是干什么?你怎么打人?”
“就這個狗東西還是你的上司?我不打他,難道還留著他?”陳方毅冷冷地說。
馬長友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轉頭瞪著藍舞陽,聲音發顫:“怎么?這個人是你安排進來的?你、你這是給我下套!”
藍舞陽連忙搖頭,急著辯解:“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陳方毅,你、你下手也太狠了,我也沒讓你打人啊!”
陳方毅根本沒聽進去。
這姓馬的竟敢在藍舞陽身上動歪心思,那副憋得難受的樣子,本該是自己才對。
可這個半老男人,居然膽大包天,甚至比自己還要囂張。
他又一把拉過馬長友,將人狠狠懟到墻角,咬牙切齒地說:“我說姓馬的,就你這樣的人還能當三和集團大項目部的總經理?我不打你個靈魂出竅,我的拳頭都他媽不允許!”
陳方毅剛要掄起拳頭往馬長友胖臉上砸,藍舞陽突然撲了過來,伸手就在他臉上“啪、啪”打了兩耳光,又氣又急地罵:“陳方毅,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怎么瞎了眼,遇上了你這么一個人?
你、你這是壞我的好事啊!我們這是在談工作!就算是老馬做了不該做的,你、你也不能這么打人??!”
這時,馬長友的褲子已經完全掉到腳面上,整個屁股往下的大腿,還有那些不堪的部位,全都暴露在外面。
陳方毅指著他,轉頭對藍舞陽說:“藍舞陽,這就是他在跟你談工作嗎?你可是跟我說好了,一旦你的這位上司對你動手動腳,我就必須出面保護你!他都這樣了,你居然還向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