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日安抬頭,陽光照進他瞳孔,那一瞬,日一新仿佛看見一個蒼老的靈魂在孩子眼中閃爍,“我就是桑安。可我也不是。我是來還債的,也是來討債的。林星茹殺了我,可她也是被迫的。她的魂,被桑樹困了百年,日日夜夜,重復那場活埋。”
“而我,”他聲音低沉,“是來帶她走的。”
日一新渾身發冷。
就在這時,林星茹從屋里走出,手里拿著一件舊衣。她走到桑樹下,輕輕撫摸樹干,喃喃道:“弟弟……姐姐對不起你……”
她忽然抬頭,眼神清明,竟帶著一絲解脫的笑:“一新,我全想起來了。那晚,我不是看見小孩,我是看見了另一個自己。我的魂,被鎖在那一刻,重復著那場罪。我好怕。。。不過,現在我。。。”
她跪下,對著桑樹磕頭:“桑安,我帶你回家。”
話音未落,桑樹震動,桑葉紛飛,如雨落下。
一片桑葉,輕輕落在日安唇邊。
他含住,咀嚼,咽下。
嘴角,緩緩揚起。
不是孩子的笑。
是一種滿足。
日一新看著這一幕,淚水滑落。他按下錄制鍵。
畫面中,日安站在桑樹下,陽光灑滿全身,輕聲說:“禁忌,從來不是樹,不是床,不是鏡,不是傘,不是鐘。禁忌,是人心中的執念。是不肯認的罪,是不敢面對的過去。”
“而破忌,很容易,打破心障即可。”
“林星茹,不是兇手,她是贖罪者,不能被禁忌困住。”
“而我,不是怨魂,也不是救贖者。我是,見證者。”
他轉身,看向鏡頭,微笑:“故事,還沒完。”
日一新怔住。
他翻看下一頁。
玄學故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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