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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府。
老侯爺神采奕奕的換了身嶄新的長袍。
“你還杵著在做什么?等會該去接小師叔了。府上一切可備好了?”
“嬌嬌的院子騰出來了吧?”
“小師叔是咱府上輩分最高的,住主院是應該的。你實在將嬌嬌慣得不像話!”老侯爺沒忍住多了幾分斥責。
“小師叔是全府最高的輩分,你讓她住偏院?像不像話?從輩分來說,她輩分最高。”
“從身份來說,她也是先皇親封的郡主。嬌嬌是府上最小的晚輩,給她磕個頭都是應該的!”
“都是你嬌慣她,你就慣著吧!外面信徒捧著,府中敬著,沒有一點長幼尊卑,遲早得摔個大跟頭!”老侯爺不滿急了,昨兒言嬌嬌掉了幾滴眼淚,老夫人直接跟他吵了一架。
她臉頰的傷始終無法愈合,左面頰總是以面紗捂著,那傷口裂了又愈合,愈合又再裂。
近來脾氣也大了不少。
老夫人霎時紅了眼睛:“你……你這話讓嬌嬌聽到該多寒心?”
“她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侯府?”
“你心里就只有你的師門,只有你的小師叔。”
“頭發(fā)長見識短,若不是師門,現(xiàn)在都沒你,都沒她言嬌嬌!我要是個大老粗,你當年肯嫁給我?”老侯爺心里感激陸老,感激師門,在他心里誰都無法挑釁師門的權(quán)威。
當年他一無所有去拜師,京中那么多天之驕子,那么多世家貴族,陸老卻獨獨選中了他。
無非是想幫扶他一把罷了。
師門中幾個弟子,只有他天賦最差。
老夫人面色不大好看,深深的吸了口氣:“行了,知道你在乎師門。嬌嬌這不是把主院騰出來了嗎?”老夫人不想談起此事。
她和老侯爺其實是指腹為婚。
但是言家后來落魄,他來兌換諾言求娶時,她娘家將其趕了出去。
后來……
他拜了陸老為師,一路征戰(zhàn)沙場,得了爵位,才娶了自己過門。
她在老侯爺面前氣短,也是心虛的緣故。
“咱們侯府自然是敬著小師叔的,你放心吧。府中一切都打點好了。嬌嬌昨兒鬧脾氣,只是生穗穗的氣……”
老夫人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她在書院替穗穗說好聽的話,替她認錯。那丫頭邀請全班同窗去尚書府玩耍,竟然不請嬌嬌。這讓嬌嬌被人指指點點……她為侯府做了這么多,心里難免不開心。”老夫人心底有些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