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通了,不準備淋雨,改來投奔我了?”
獨孤求瑕的臉一下漲得通紅。
她渾身早已濕透,薄如蟬翼的絲綢衣衫緊緊地貼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將那完美的曲線毫無保留地勾勒出來,在跳躍的火光映照下,若隱若現,引人遐想。
羞恥,窘迫,還有無法抗拒的寒冷,讓她站在原地,進退兩難。
“行了,不逗你了,你想避雨還是取暖,自便吧。”
蕭君臨也不催她,只是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眼前這幅濕身誘惑,目光毫不避諱地在她身上游走。
終于,獨孤求瑕扛不住那刺骨的寒意,咬著下唇,低著頭,小步挪到火堆旁坐下。
她不敢去看蕭君臨,只覺得那道灼熱的視線,仿佛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洞穴里安靜得可怕。
洞外是瓢潑大雨,洞內是跳動的火焰,一個半裸的男人,一個濕透的女人。
氣氛,曖昧到了極點。
火焰在潮濕的空氣中跳動,發出噼啪的輕響,映照著兩個身影。
一個,是赤著精壯上身,肌肉線條流暢的蕭君臨。
一個,是渾身濕透,衣衫緊貼著玲瓏曲線,如同一朵在暴雨中等待采擷的嬌花,獨孤求瑕。
獨孤求瑕低著頭,死死盯著眼前的火堆,不敢去看蕭君臨一眼。
可男人的氣息,那混合著汗水雨水與陽剛霸道的氣息,卻如一團水霧,將她牢牢包裹。
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那道毫不掩飾的,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仿佛要將她身上最后一層遮羞的布料都剝去。
屈辱羞憤,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愿承認的悸動,在她心底交織。
她想起上一次,在那個混亂的夜晚,也是這個男人,用同樣霸道的方式,奪走了她的清白。
那種被徹底征服的感覺,本該讓她恨之入骨,此刻卻不受控制地在腦海中回蕩,讓她的身體一陣陣發軟。
“冷?”
蕭君臨的聲音忽然響起。
獨孤求瑕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抱緊了雙臂,牙關都在打顫,卻倔強地不肯開口。
蕭君臨嗤笑一聲,似乎對她的故作堅強感到好笑。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站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
獨孤求瑕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身體僵硬得像一塊木頭,“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