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臨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站起來,看著黑眼圈的蘇嬋靜,“你去休息吧,我忙了。”
說完徑直朝外走去。
“這家伙,他倒是精神了,我困死了!”
不過蕭君臨沒去找其他女人,蘇嬋靜心里舒坦了一些,倒頭就睡了。
……
深夜,客堂里。
兵部尚書周伯庸坐立不安,那張臉上滿是汗水,身上的官服都被浸濕了大半。
他從昨夜酒宴上一路狂奔而來,就在這客堂里,從深夜等到了黎明,內心受盡了煎熬。
一見到蕭君臨走進來,周伯庸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上下來,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下官周伯庸,不知天高地厚,罪該萬死!還請世子殿下恕罪!”
他一邊說,一邊砰砰地磕頭。
蕭君臨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周大人,你這是做什么?你不是自稱百官領袖之一嗎?
跪我一介武夫,不合適吧?”
“不不不!”周伯庸使勁搖頭: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下官祖上也是行伍出身,乃是正兒八經的武將一脈!
只是后來家道中落,才棄武從文。
下官心里,一直敬佩您和老王爺這樣的蓋世英雄啊!”
這番話,是他在等待的幾個時辰里,絞盡腦汁想出來的說辭。
無論如何,必須先討好,穩住蕭君臨!
“武將一脈?”蕭君臨眉毛一挑:
“既然如此,那你應當體恤邊軍將士的疾苦了?”
“是是是!下官感同身受!”
“那好。”蕭君臨淡淡開口:
“鎮北軍數十萬將士,尚無冬衣糧草,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
周伯庸老臉猛地一抽,哭喪著臉道:
“世子殿下,這……這事關戶部,下官……下官兵部沒錢啊!”
“沒錢?”蕭君臨笑了:
“那就去找戶部尚書要。
告訴沈青山,這錢,我說的,他必須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