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初面不改色:“我看你在謝家被人打到了后背,我看看什么情況。”
林汐月確實被人用拳頭擂了一下,不過那種混戰(zhàn)之間,賀銘初怎么知道?
而且在后背,林汐月覺得有些不自在:“不是什么大事,沒關(guān)系的。”
賀銘初很不好說話:“不行,你給我處理了傷口,我也得把你照顧好,不然回去我怎么交代?”
林汐月:“交代什么啊,這種事不需要交代。”
賀銘初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那不行,我不是那種會說謊的人。”
林汐月扭過頭,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趕緊的。”賀銘初催促。
林汐月沒招了,還好里面有一件小衣服,傷痕在右側(cè)蝴蝶骨上面,解開衣服拉下來一點就能看到。
林汐月自己看不到,但賀銘初看了一眼,臉色就黑了。
看來今天打的那兩下還是不夠解氣。
“疼不疼?”賀銘初的聲音有些沉。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后背上,林汐月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剛剛你不說我還沒覺得很疼,你提起來我現(xiàn)在感覺還是挺疼的。”
賀銘初拿來紅花油。
“這能不疼嗎?都青了一片了。”
林汐月“嘶”了一聲,賀銘初冷不丁地按上去,還真是,挺疼的。
“別亂動!”賀銘初嗓音有些嘶啞。
林汐月:“疼……”
“剛剛不是還不讓我看呢?”
林汐月:“……”
這人,咋還記仇呢?
——
時間逐漸到了十二月,賀銘初的產(chǎn)品開始大規(guī)模外部宣發(fā)起來。
但效果并不理想。
大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月事帶和衛(wèi)生紙的組合,這種私密的事情,婦女們還是不愿意拿到明面上來講,所以購買衛(wèi)生巾的人非常少。
賀銘初經(jīng)常好幾個晚上都不回家,在公司研究怎么破除大家對月經(jīng)的刻板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