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聲滴滴嗒嗒三天三夜都還在那下,
猶如我最愛的你呀三天三夜都不接電話,
難道這份情就這樣走了這就是你的回答,
我不介意你愛上了他,我只擔心你過的好嗎。。?!?/p>
瓢潑般的大雨里,躲在雨衣里的白芑一邊閑庭信步的在行道樹的陰影里往前走著,一邊輕聲唱著一首老歌,同時也將小丑頭套從頭頂拉扯下來蓋住了整張臉。
在他的正前方不足百米,一只胖嘟嘟的荷蘭豬頂著個裱花袋,頭上還戴著用半個紅牛易拉罐制作的小頭盔,賣力的倒騰著小短腿兒朝著正前方狂奔著。
時不時的,這只全副武裝的小家伙還會直起身朝著周圍觀察著,隨后繼續朝著前面賣力的狂奔著。
不多時,它的正前方出現了一道三米高的圍墻。
根本沒有猶豫,這只荷蘭豬便穿過了墻根處的排水孔,快步往前倒騰幾步,站在甬道上支起上半身朝著周圍觀察著。
與此同時,白芑已經戴上了一雙厚實的翻毛牛皮手套,在幾步短暫的助跑之后單腿用力一跳,接著又用另一只腳在墻面上借力一蹬,輕而易舉的用雙手抓住了圍墻的墻頂邊緣。
他那小學六年武校的經歷除了讓他學會一些觀賞性極強的“瓦匠活兒”,也讓他在跑酷這項略帶危險,但是實用性極高的體育運動上多了不少加成。
扒緊墻邊雙腳用力蹬墻借力,白芑輕而易舉的撐起上半身,以一個觀賞性極高的動作翻過墻壁,隨后悄無聲息的落在了墻邊的草地上。
“這么多年一直千辛萬苦只為了愛在掙扎,
這么多年一直用盡所有趕不上你的變化,
其實我總像個孩子似的永遠都不會長大,
無奈你還是走了,我的夢還是碎了。。?!?/p>
在重新續上的宛若低語的歌聲中,全副武裝的荷蘭豬再次跑了起來,白芑也重新躲進了路邊行道樹的陰影里。
很快,他便借助充當游騎兵的荷蘭豬看到,甬道的正前方出現了一座格外漂亮的俄羅斯古典主義風格建筑。
繼續往前走了幾步,白芑將自己藏在了路邊的樹木陰影里,操縱著荷蘭豬繼續往前,最終同樣躲在了一棵樹的后面,探著頭往前看著。
借助它的視角,白芑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座建筑一樓大門左邊便是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但是同樣,在一樓大門左手邊的窗子便亮著燈,他甚至可以隱約看到,窗子里正有個人坐在窗邊不知道在忙著什么。
暫時掛起視野,白芑摸出從伊戈爾的車子里拿來的華夏產雜牌對講機按下了發送鍵,并在短暫的停留了一秒鐘之后便立刻松開。
前后等了不足一分鐘,這座建筑一樓的大門打開,一名保安急匆匆的舉著一把雨傘走進了雨幕,卻是連身后的房門都沒關。
這位保安并沒有注意到,他前腳離開,一只荷蘭豬便已經連跑帶跳的爬上了一節節的臺階,又在門口抖了抖身體,隨后沿著虛掩的房門探頭探腦的鉆進了半個身子。
再次抖了抖身子,這只荷蘭豬爬進大門,又爬進了同樣沒有上鎖的安保室。
這間安保室里布置倒也簡單,除了桌椅和床板以及電視機和一個金屬柜子便再無他物——尤其沒有監控屏幕和第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