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下午。
姜琬正喝著燉得鮮美濃稠的雞湯,心情美妙時,一個不速之客卻來了東宮。
宋長秋借著皇后之名,還特意來見了姜琬。
“嬤嬤來東宮,可是皇后娘娘又有什么囑咐?”
她不動聲色打量著宋長秋,同樣的,宋長秋也在打量她。
“姜良娣,奴婢奉命來收羅各宮需要宮中匠人打理的物件兒,這些人手藝好,是個難得的機會,不知良娣是否有心愛之物需要幫忙打理?”
此話一出,幾乎是瞬間姜琬就明白了對方的來意。
她暗中瞧了一眼秋月,笑意不減:“勞嬤嬤費心了,妾身并沒有什么心愛之物,也沒有稀奇物件兒?!?/p>
“就不用宮中匠人勞心費神了?!?/p>
宋長秋皮笑肉不笑,但沒看到玉佩,到底也沒有強求。
“好,那奴婢這就回去復(fù)命了。”
她帶著人浩浩蕩蕩的來,又浩浩蕩蕩離開,仿佛來打秋風(fēng)的一樣。
此時,姜琬捏緊了袖子中的玉佩,屏退眾人,把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才敢把玉佩拿出來。
“這個玉佩當(dāng)真是禍害,看來不能再如此張揚了,免得還沒查清真相,就被人滅口?!?/p>
思及此,姜琬拿著玉佩,在房間里四處找地方,又把它重新藏起來。
確保玉佩安全了,姜琬才松了口氣,安安心心睡個午覺。
傍晚。
蕭瑾衍從御書房回來,滿臉煩躁,心聲也十分躁亂。
姜琬就站在門口迎接他,剛想走過去,下一秒,就見一個小太監(jiān)被男人一腳踹飛,倒在地上當(dāng)場吐血。
“不長眼的蠢東西,敢擋本宮的路。”
他冷眼看著小太監(jiān)吐血,一步步逼近,神情暴戾,如同一個煞神。
嚇得姜琬躲在一旁,壓根不敢上前觸霉頭,只是在心里默念。
“完了完了,這家伙又瘋了。”
“殿下饒命,奴才知罪,求殿下饒過奴才這一次?!毙√O(jiān)嚇得哐哐磕頭,還扇自己巴掌。
打得嘴角冒血,只求能保住一條小命。
【一群蠢貨,實在該死,和齊王那個家伙一樣,蠢不自知,也不知道老東西怎么想的,居然把本宮和齊王對比?!?/p>
【還要我和他分別想出對策,解決賑災(zāi)款落實到位。】
【蕭瑾瑜那個蠢貨,根本比不上本宮一根汗毛,呵,就他那個腦子,能想出什么好的救災(zāi)之策?!?/p>
一連串的心聲砸得姜琬暈頭轉(zhuǎn)向,也讓她明白了蕭瑾衍為什么一回來就發(f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