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言重了,這都是老奴應該做的。”
見福全這般神色,姜琬也不再和他兜圈子,俯身靠近了些,神神秘秘開口。
“福公公,其實本良娣今日來,是有事想向公公請教。”她四下打量一番,壓低聲音:“公公,本良娣聽說殿下的母親元后…”
“娘娘!”福全神色驟變,不顧禮儀,猛地出言打斷姜琬。
驟然被他呵斥,姜琬嚇了一跳,囁嚅著唇解釋:“福公公,你誤會了,本良娣并沒有不敬元后娘娘。”
“只是想多了解一些舊事,能更好的為殿下分憂。”
此話一出,福全的臉色果然好了許多,但依舊嚴肅,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輕輕搖頭。
“娘娘莫要問了。”他淡淡留下這句話,便行禮告退,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之后的日子,姜琬也試圖從福全那里旁敲側擊,但只要涉及元后,福全口風便極緊。
什么都不曾透露,甚至到了最后,見到姜琬便要繞道走。
姜琬有些無奈,卻也只得放棄這個方法,決定先去查其他東西。
她將小像臨摹下來,交給福安。
“福安,你拿著這個,想想辦法查探一下畫中女子的身份。”
聞言,福安接過那份臨摹下來的畫卷,將畫卷展開。
瞧見畫中女子的模樣時,他眼中劃過一絲疑惑:“此人奴才不曾見過,娘娘尋她做什么?”
“這你就別管了,把人找出來便是。”
“是,娘娘。”
福安恭敬應下,合上畫卷,行禮后便離開了。
姜琬是他們兄妹倆的救命恩人,對于她吩咐的事情,福安奉若圣旨,之后幾天,一直在不惜一切,努力查探那女子的身份。
甚至動用了昔日的關系,暗中查訪,但幾日過去,進展甚微,根本沒什么收獲。
聽到福安的回稟,姜琬再次陷入沉思,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畫卷。
畫卷中,那女子容貌清麗,衣飾式樣卻是十幾年前的舊款。
她心中不免疑惑更深:“怎么會找不到呢?能被蕭瑾衍收藏的小像,不該是無名之輩。”
找不出這女子的來歷,姜琬心頭便始終壓著一塊大石頭。
讓她有些喘不過氣。
為了查清真相,她一咬牙,決定冒險去問蕭瑾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