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沈梔意的突然昏迷,本該舉行的婚禮一下子推遲了半個月,沈梔意也不著急,只一味的給自己養身體,她要以最佳狀態,迎接這場充滿期待的婚禮。
在醫生的檢查下,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了,向羽這才放心的將她帶走。
“梔意,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頭暈不暈?”看著一路上問了自己不下十遍的向羽,沈梔意知道他還是有些害怕的,柔軟的小手覆蓋在他的大手上,仿佛一股泉水澆滅了向羽內心焦躁的火焰。
“向羽,我不會離開的,以后都不會了,這次是系統的問題,不是我。”沈梔意耐心的解釋著,向羽看著她的樣子,始終覺得像是做夢一樣,好像她隨時都會跑掉一樣。
“哼,都怪武教官。”向羽賭氣的說了句,沈梔意不明所以“關武教官什么事?”
向羽癟了癟嘴,把那天自己打結婚報告的事和她說了,沈梔意聽完笑的花枝亂顫,“所以你怪他說我會長翅膀飛走嘍。”她實在沒想到,向羽會有如此小心眼的一面,向羽也覺得自己實屬遷怒了,耳尖泛紅的不去回答沈梔意的問話。
車子一路駛向家屬院,回到自己的小房子里,沈梔意看見蔣小魚、魯炎、張沖都在,沖他們擺手“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蔣小魚見狀趕忙去攙扶她“哎喲,我的好師姐啊,你快嚇死我了。”
沈梔意知道他擔心自己,微笑的看著他們“讓你們大家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魯炎在一旁打趣道“師姐,你可算醒了,再不醒,咱們連長焦慮的都快把展大鵬他們生吞了。”眾人哄笑起來,向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張沖則興奮地說“師姐,你這一昏迷,可把婚禮都耽誤了,不過正好,我們可以把婚禮辦得更熱鬧。”
沈梔意笑著點頭,心中滿是溫暖。一行人走進屋子里,為了慶祝沈梔意的安然無恙,向羽又一次下廚開始做飯了,蔣小魚在一旁幫廚,張沖魯炎則是借機會開車去接烏云和崔捷。
沈梔意聽見魯炎和崔捷的事,好奇的巴著門框問蔣小魚“小魚,魯炎和崔捷怎么一回事?”
蔣小魚則朝她好事的眨眨眼,皺皺鼻子,“嗨,師姐,您要是再不醒過來,他倆都要領結婚證了。”
“這么迅速嗎!”沈梔意不可置信的樣子極大的滿足了蔣小魚作為第一發現人的心,只聽他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咱跟您一個人說吧,那還是崔捷追的魯炎呢,倆人也是,在一個浪漫的夕陽下,魯炎身穿……”
心急的沈梔意趕忙搶過他手里的蔥剝起來,將他擠到外面說話,自己頂替幫廚一職,“你快說重點!”
蔣小魚于是收起一臉玩笑,認真的總結道“倆人好上了。”
沈梔意傻了眼,“就完了。”
“昂,就完了,這不就是重點嗎。”蔣小魚一臉無辜的說道,向羽看著兩個活寶在那跟說相聲似的,趕緊把沈梔意從廚房推了出去,“你就在外面等著吃飯吧,給我剝顆蔥,這蔥都省的我切了,蔣小魚。”
蔣小魚立刻站直身子“到!”“滾進來跟我幫忙!”向羽沒好氣的喊道。“是!”蔣小魚又嬉皮笑臉的走進廚房,隨后擠眉弄眼的看著沈梔意“師姐,要我說還是你命好,你看,剝顆蔥向連長都心疼你,還是我來吧。”
向羽此刻卻扭過身舞動著炒勺,躲避著蔣小魚的調侃,但泛紅的耳尖卻出賣了他此刻的真實想法。
正說鬧著呢,沈梔意的電話響起,“喂,袁野。”電話剛一接通,沈梔意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話筒對面傳來焦急的聲音“沈梔意,我說你怎么回事,快結婚了快結婚了,臨時掉鏈子。”
袁野關切的話語從那邊傳過來,沈梔意聽著他周遭還有士兵們訓練的聲音,“袁野,又在忙呢啊,我這沒事了,太激動了嗎!”
顯然對她蹩腳的說辭,袁野并不相信,“我懶得聽你個鬼解釋,前兩天我們這邊考核剛結束,我已經跟老頭子請示好了,我們后天就出發,去你那邊,準備好接待。”
一聽這個消息,沈梔意原地開心的蹦起來,“啊——真噠?比珍珠還真的真?”
袁野隔著電話都能聽見沈梔意亢奮的尖叫聲,自己的聲音也被他渲染的多了幾分暢快“比珍珠還假噠真,行啦,我這還忙著呢,不跟你啰嗦了,這段時間吃好喝好養好身體,再敢來一次昏迷,我綁也把你綁到陸軍特戰旅這邊好好查。”
沈梔意哪還敢說別的,連連保證“好好好,我的袁隊長,小的一定服從命令,打起十二萬分的精氣神,準備接見你們的到來。”
一通電話結束,蔣小魚看著沈梔意滿臉喜色的樣子,一邊端著菜上桌一邊詢問“師姐,是有什么喜事嗎?”
“對,過些天袁野,還有之前我在陸軍特戰隊里戰友們,參加婚禮。”沈梔意開心的將這一消息告訴他,蔣小魚也為此感到高興。
“蔣小魚!端菜!”向羽在廚房里朝著他揮舞鍋鏟招呼著。“哎,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