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弟!”石鋒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他。
只見趙峰的右手食指變得烏黑,并且這股黑色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沿著手臂向上蔓延!他牙關(guān)緊咬,額頭青筋暴起,顯然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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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黑巫教的‘蝕魂詛咒’!”蘇清雪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惡毒的手段,“木牌本身就是詛咒的載體!觸碰即會觸發(fā)!”
林月急忙上前,取出銀針和解毒丹藥,試圖封住趙峰的經(jīng)脈,阻止詛咒蔓延。然而銀針剛刺入穴道,就瞬間變得漆黑,丹藥服下也如同石沉大海,毫無作用。那詛咒如同附骨之疽,頑固地向其心脈侵蝕。
“不行!這詛咒太霸道,我的手段阻止不了!”林月臉色發(fā)白,急得眼圈都紅了。
石鋒試圖用精純的靈力強行逼出詛咒,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一進(jìn)入趙峰體內(nèi),反而像是火上澆油,加速了詛咒的蔓延!
趙峰的呼吸變得微弱,眼神開始渙散。
“讓我試試。”云棲蹲下身。情感道境能感知情緒,而詛咒的本質(zhì),往往也蘊含著施咒者的惡意與怨念。她不知道能否起作用,但這是唯一的希望。
她將手掌虛按在趙峰的心口,無視那令人不適的陰冷死氣,全力運轉(zhuǎn)情感道境。這一次,她不再傳遞任何正面情緒,而是嘗試去“理解”、“分解”那股詛咒中蘊含的惡毒意念。
在她的感知中,那詛咒如同一條由無數(shù)細(xì)小怨魂組成的黑色毒蛇,死死纏繞著趙峰的生命本源。她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精神力去觸碰、去解析那條“毒蛇”的結(jié)構(gòu)。
痛苦、怨恨、背叛、絕望……無數(shù)負(fù)面情緒混雜其中,構(gòu)成了詛咒的根基。但在這片混亂中,她捕捉到了一絲極其微弱的、屬于施咒者自身的“印記”——那是一種帶著古老蠻荒氣息的、對生命本身的憎惡與扭曲。
找到它了!
云棲集中所有力量,將精神力化作最細(xì)微的刀刃,精準(zhǔn)地刺向那道“印記”!
“嗤!”
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斬斷了。趙峰身體猛地一顫,噴出一口帶著腥臭味的黑血!手臂上蔓延的黑色瞬間停滯,然后如同退潮般緩緩消散。
他劇烈地咳嗽起來,臉色雖然依舊蒼白,但那股青黑死氣已然褪去,眼神也恢復(fù)了清明。
詛咒,被暫時遏制了!但云棲能感覺到,那詛咒并未根除,只是其活性被大幅降低,如同休眠的火山,依舊潛伏在趙峰體內(nèi)。
云棲收回手,感到一陣眩暈,精神力消耗巨大。
“多謝……云師姐……”趙峰虛弱地道謝,聲音沙啞。石鋒和林月也向云棲投來感激和更加驚異的目光。蘇清雪看著云棲,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詛咒并未清除,只是被壓制。”云棲喘了口氣,說出實情,“這詛咒與施咒者聯(lián)系緊密,恐怕需要找到源頭,或者拿到解藥,才能徹底解除。”
這意味著,他們不能回去了。
趙峰的狀態(tài)無法長途跋涉,而且一旦詛咒再次爆發(fā),沒有云棲在場,他必死無疑。而解藥或詛咒的源頭,顯然就在沼澤深處,在黑巫教徒的手中。
石鋒的臉色難看至極。作為隊長,他必須對每一個隊員的生命負(fù)責(zé)。現(xiàn)在,撤離的選項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掃過疲憊但堅定的隊員們,最終落在沼澤深處的方向,沉聲道:“調(diào)整計劃。尋找安全點讓趙師弟休養(yǎng),林月留下照看。我、云師妹,還有蘇師姐,”他看向蘇清雪,“我們?nèi)耍^續(xù)深入,尋找破解詛咒之法,并查明黑巫教的陰謀!”
原本的撤離,變成了更危險的深入。而這一切,都源于那塊看似不起眼的黑巫木牌。
黑巫教的陰影,如同沼澤的瘴氣,徹底籠罩了小隊的前路。他們不僅要面對噬夢獸信徒,還要警惕這些更加詭秘莫測的古老邪教余孽。
云棲看向那危機四伏的沼澤深處,手臂上的標(biāo)記隱隱發(fā)燙。
前路,注定布滿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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