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因為他們,身為族長的阿徹琉斯就為了這場實驗而獻身。”
“個體的英勇難以掩蓋整體的罪惡。”
「雖然伊利婭找到了黑色琉璃的所在地,但帝皇之子己經追上了白色疤痕的主力艦隊。為了掩護原體撤退,怯薛之主秦夏履行了自己身為原體近衛的職責。
在卡利厄姆之戰中秦夏試圖用一次速攻擊潰聚集在此地的帝皇之子,但由于原體在升魔后便銷聲匿跡了,參戰的帝皇之子皆是艾多隆手下的精銳之師。白色疤痕的突襲并沒有取得多少成果。」
“雖然之前艾多隆表現的很糟糕,但那都是受到了混沌之力的影響,現在才是他該有的樣子。”
“秦夏從小與我一同長大,他的智慧與力量在我的軍團中無人可及,我相信他能夠力挽狂瀾。”無論如何察合臺始終相信秦夏的判斷。
「眼見己方失去了先機,無奈的秦夏只好將目標轉為了領主指揮官艾多隆。由于秦夏此時身著原體同款戰甲,導致艾多隆誤以為自己在與一位原體作戰,慌亂之下領主指揮官被打的節節敗退。
可就在秦夏準備處決叛徒時,單膝跪地的艾多隆意識到眼前之人并非察合臺本人。在音波武器的助力下艾多隆最終反敗為勝,雖然忠誠派千子阿維達及時救出了秦夏,但奄奄一息的怯薛之主還是因傷勢過重離開了人世。」
“他已經做到了最好,就像伊利婭說的那樣我不會責怪他的失敗,軍團將因他而幸存。”滿臉嚴肅的察合臺對著手術臺上的好友做了個部族禮儀。
“這可稱不上勝利,既不完美也不榮耀。”領主指揮官由衷的厭惡自己那怯懦的表現。
“你還好嗎?秦夏。”
“別擔心我很好。”在想到軍團成功歸去后,秦夏便釋然了自身的死亡。
但秦夏還是決定鼓勵下悲傷的戰斗兄弟。“要說哪里不好的話,那就是沒打過癮吧,等哪天有機會了我再去找艾多隆打一場。有誰要一起嗎?”
此話一出也速該、朱巴汗等人紛紛大笑起來。
「原體同樣為秦夏的死而感悲傷,但是繁忙的戰事讓原體甚至來不及為其哀悼,就要著手應對莫塔里安的進攻。通過普羅斯佩羅之戰的經歷,察合臺判斷如果再次與莫塔里安交鋒,那白色疤痕必定會死傷慘重甚至于會失去突圍的能力。
為了爭取時間原體不得不讓劍刃風暴號擔任誘餌,這讓死亡之主誤以為可汗是想了結上次的未盡之戰,于是莫塔里安與其親衛登上了這艘戰艦。
可等待他的并非是可汗,而是渴望贖罪的托爾滾。在“幸會,死亡之主”的吶喊下,托爾滾引爆了戰艦的反應堆。莫塔里安雖然僥幸逃生,但也失去了繼續追捕兄弟的機會。」
察合臺沒有在意托爾滾等人的待罪之身,一視同仁的向其致禮。
“這是最適合我們這種罪人的結局。”隨著與兄弟接觸時間的增加,托爾滾也不再抵觸調劑之事。
“別想那么多了,現在的你可沒有犯什么錯。”
“說的對我還是好好這得之不易的放松時光吧。”
「由于托爾滾的英勇獻身,乘坐天堂之矛號的察合臺成功脫險。但負責啟動黑色琉璃的也速該一行卻遇到了新的麻煩,導航者家族的間諜維爾破壞了黑色琉璃的一部。無路可走的也速該只好親自坐上了黑色琉璃,用自己的生命為白色疤痕打開了天堂之路。」
“就像我說的那樣所有靈能者都不可信。”莫塔里安憤憤不平道。
“也速該也是一位靈能者,他還是我的首席風暴先知。別忘了剛才還說個人代表不了整體。”
“隨你怎么說吧,反正只要父親建成網道那些巫師都得死!”
“父親,我有一個問題是所有的靈能者都可以用王座打開網道的大門嗎?”基里曼好奇的問道,同時在心里起草征收靈能者的法令。
“并不是所有的靈能者都能打開大門,也速該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他很聰明也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