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云昭,武之力,武之云,春十娘,青露,還外加那個制金坊的王管事,整齊劃一的全都在。
他們只見葉婉瑜蹲在地上,手里捏著個藥瓶,而玄武云樓面對他們站著,表情僵硬,且上衣竟然是敞開的。
所有人都沒說話,每個人心里都有不止八百個想法,最后全都飛出頭頂,匯聚成一個想法。
少主和姑娘不可言喻!
云昭拐了一下云峰,云峰咳了一聲,尷尬地舉起手中的賬本道:“我們是來給姑娘報賬的,見林園沒人,這才來這”
“少主,要不還,還關(guān)上門?”
“嘿嘿!”
“呵。”
他身后頓時傳出很輕的笑聲,每個人都笑得很曖昧。
葉婉瑜起身揚(yáng)起手中的藥瓶,朝云峰扔了過去。
“關(guān)什么門?他的傷口滲血了,偷偷自己涂藥,被本姑娘發(fā)現(xiàn)了。”
“你們四個難辭其咎,還不快給少主上藥。”
空氣中的尷尬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武之力從云峰手中搶過藥瓶,武之云也跟了進(jìn)來,把玄武云樓剛系好的衣服又扒開,兩人仔細(xì)檢查之后,倒是沒什么大礙。
玄武云樓無奈,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涂好了藥,衣服重新系好之后,才聽見武之力埋怨道:“柳太常不是說了幾日就好,怎就滲血了?”
“閉嘴!”玄武云樓低喝了一聲。
葉婉瑜心虧,但表面上還要裝得很自然:“下次你們覺得若能瞞住我,就瞞好一些,再發(fā)現(xiàn)一次,別怪不給你們這些干哥哥情面。”
武之力,武之云都不敢再說話,他們本來就很自責(zé)。
還是春十娘打了圓場:“姑娘,你猜今日認(rèn)購的銀票是多少”
“多少?”葉婉瑜聞言借坡下驢。
“十萬三千五十五兩銀票,十萬啊!”春十娘忍了一路的興奮可算是發(fā)泄出來了。
葉婉瑜心里驚訝,這些周久榮的黨羽還真是有錢。
她尋著王管事問道:“金塊可安置妥了?”
“回姑娘,剛剛都運(yùn)回了制金坊,明日開始再依照姑娘的吩咐分解開就是。”
“辛苦了,這些人可有提交置換玉金晟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