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是血鬼術嗎?”
義勇后撤幾步,與炭十郎拉開距離。
“血鬼術?那是什么?我只是一個山野村夫,會一些祈求火神大人庇佑的舞蹈罷了?!?/p>
對于炭十郎的回答,義勇自然不信,拔出日輪刀,全神貫注地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父親,發生什么事了?”
“炭治郎,進屋照顧好弟弟妹妹們,有惡客上門了。”
剛從里屋出來的炭治郎看到屋外的持刀男子有些驚慌,但很快撫平心神,回屋關上大門又找來抵木將屋門抵死。
確認母親和五個弟弟妹妹都在家中后,炭治郎敲響了藿藿的房門。
只要藿藿大人出馬,一定可以趕走剛剛的武士,父親就安全了。
“進來吧。”
“藿藿大人,我父親。”
“我已經知道了,你的父親不會有事的,那位武士是為了昨天我趕走的邪祟而來,只要解釋清楚就好了?!?/p>
說著藿藿無奈地捏捏眉心,鬼殺隊的柱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出了名的聽不懂人話,認死理。
正說著,屋外的戰斗已經打響。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擊?!?/p>
沒有絲毫猶豫,富岡義勇動了。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離弦的藍色閃電,瞬間跨越了十數米的距離。
刀鋒橫掃,帶起一道平滑如鏡面的水藍色斬擊,無聲無息地切向炭十郎的脖頸。這一擊,快、準、狠,是他千錘百煉的技藝,足以切斷鋼鐵。
然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面對這致命的一擊,炭十郎既沒有閃躲,也沒有格擋。
他只是在刀鋒即將觸及皮膚的剎那,身體以一個極其微小的幅度向后一仰,同時,他的右腳向前踏出半步。
就是這半步。
富岡義勇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原本鎖定目標的斬擊,竟擦著炭十郎的衣襟劃過,斬了個空。
凌厲的刀風吹起了對方額前的發絲,而炭十郎本人,卻像一棵在風中搖曳的柔韌竹子,看似驚險,實則毫發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