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快板驚場！錦鯉幫大爺摘得最佳民俗獎（第1頁）

吉祥胡同的晨光剛漫過老槐樹的枝椏，四合院的公共院兒就傳來“噠噠噠”的快板聲——張大爺正攥著那副1958年的紅漆快板，眉頭擰成疙瘩，嘴里念念有詞：“竹板這么一打呀，聽我來說說，吉祥胡同的故事多……哎？下一句啥來著？”

他把快板往石桌上一拍，鳥籠里的畫眉跟著“嘰嘰”起哄，像是在笑話他忘詞。張大爺嘆了口氣，摩挲著快板上磨損的刻字，心里犯嘀咕：老了老了，記性是真不行了，這《胡同趣事》的唱詞剛背會就忘，要是文化節上掉鏈子，不僅丟自己的臉，還得讓四合院讓人笑話。

“張大爺，早啊！”曉星拎著剛買的豆漿油條走進院兒，看見他愁眉苦臉的樣子，笑著走過去，“練得咋樣了？我聽您昨兒唱得挺好啊，‘銅壺煮茶香，爆肚滋味長’，多順口！”

“哎，曉星丫頭，你可別夸我了！”張大爺擺擺手，語氣里滿是焦慮，“昨兒是照著譜子念，今兒脫稿就忘，這快板講究的是嘴皮子利索、節奏穩，我現在是嘴跟不上腦子，腦子記不住詞，咋去文化節表演啊？”

劉梅揣著個布包湊過來，眼睛直勾勾盯著快板：“張大爺，您要是不行，不如讓我來！我嘴皮子利索，上次在市非遺展講解，導演都夸我接地氣！”她說著就想去拿快板，手伸到一半被張大爺躲開。

“您可別介！”張大爺把快板護在懷里，“您上次背銅壺講解稿，把1965年說成1995年，這次要是唱快板，指不定把‘胡同趣事’唱成‘小吃趣事’，那可就亂了套了！”

劉梅臉一紅，梗著脖子辯解：“我那是口誤！再說我幫您記詞啊，您唱到哪兒忘詞，我在旁邊提醒您，保證不出錯！”她心里打著小算盤：張大爺要是中了獎，說不定能分我點好處，就算不分，跟著沾光上電視也值了。

曉星笑著打圓場：“梅姐，張大爺的快板得自己練熟才順手，您要是想幫忙，不如幫著找找有沒有快板的練習技巧。”她轉向張大爺，“大爺，您別急，咱慢慢練，我陪您一起記詞，說不定練著練著就順了。”

她掏出手機，想搜點快板練習的視頻，剛解鎖屏幕，就看見社區群里吳書記發了條消息：“文化節民俗表演征集額外福利，凡參演者可申請社區免費民俗培訓，老藝人現場指導！”

“張大爺，您看！”曉星把手機遞過去，眼里閃著光，“社區有免費培訓，還有老藝人指導，這可是好機會，咱趕緊報名去！”

張大爺眼睛一亮，心里的石頭落了一半：有老藝人指導，說不定真能行！他趕緊點頭：“得嘞！這可真是及時雨，曉星丫頭，多虧你提醒，不然我還在這兒瞎琢磨呢！”

陳陽這時騎著車過來，車筐里放著一沓表格：“曉星，張大爺，我剛從社區回來，免費培訓的報名表給你們帶了，老藝人是京城快板名家李老先生，今兒下午就開課，咱趕緊填了交上去！”

“太好了！”張大爺接過表格，手抖著填信息，心里又激動又緊張：李老先生可是快板界的泰斗，能得到他的指導，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機會，我可不能辜負這份運氣。

劉梅湊過來，盯著表格問：“陳陽，這培訓能隨便去聽不？我也想聽聽，學學技巧，以后說不定也能唱兩段！”她心里盤算著：學會了快板，以后文化節、非遺展都能露臉，比當茶水員強多了。

“梅姐，這培訓是給參演者的，不過您要是想旁聽，我幫您問問社區。”陳陽笑著說，心里清楚劉梅的小算盤，不過多個人幫忙也不是壞事。

下午的培訓在社區活動中心，李老先生精神矍鑠，手里的快板打得又快又穩，聽得張大爺眼睛都直了。輪到張大爺表演時，他剛唱兩句就忘詞，臉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丟死人了，在老藝人面前出洋相，這可咋整？

李老先生卻笑著擺手：“老張，別急，快板這東西，三分練七分悟，你這快板是老物件，有靈氣，就是你心里太緊張，放不開。”他接過張大爺的快板，摩挲著紅漆刻字，“這快板是1958年京城老藝人王麻子做的，我跟他認識，當年他做的快板，講究‘響脆亮’，你這副保存得好，是個寶貝。”

曉星心里一動，想起張大爺那本老譜子，趕緊說：“李老先生，張大爺這兒還有當年王麻子先生寫的譜子，就是有些地方記不太清了。”

張大爺趕緊掏出譜子，李老先生翻開一看，眼睛一亮：“這是《胡同趣事》的完整譜子！當年王麻子只傳了前半段，后半段他說要留給有緣人，沒想到在你這兒！”他指著譜子最后一頁，“你看，這兒有個暗號，‘槐下藏音’，估計是有隱藏的指導。”

曉星順著李老先生指的地方摸了摸，譜子的夾層里果然掉出一張小紙條，是王麻子先生的手書：“快板要隨情走，詞要順嘴流，遇坎莫慌，心有胡同香。”紙條背面還畫著個簡單的節奏圖，比譜子上的更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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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真是天大的驚喜！”張大爺握著紙條，激動得手都抖了，心里的信心一下子足了：有完整譜子，還有老藝人的隱藏指導，我一定能練好！

李老先生笑著說：“老張，你這是有錦鯉相助啊！這紙條可是王麻子的心血，有了它，你練起來就事半功倍了。”他當場教了張大爺幾個換氣、壓節奏的技巧，張大爺學得格外認真，之前卡殼的地方居然順了下來。

劉梅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插一句：“李老先生，您看我能學不？我嘴皮子利索，肯定一學就會！”她試著打了兩下快板，節奏亂得像敲鍋，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梅姐，您還是先幫張大爺記詞吧，等張大爺獲獎了，讓他教您。”曉星笑著說，心里盤算著幫張大爺把譜子和紙條整理好，方便他練習。

接下來的幾天，張大爺天天在院兒里練快板，曉星陪著他記詞，陳陽幫他調整節奏，萌萌時不時送點爆肚讓他潤嗓子，趙大夫還給他配了潤喉茶：“含著點，說話利索，還護嗓子。”

張大爺的進步越來越大，從忘詞不斷到流暢演唱，甚至能根據節奏加幾句俏皮話。這天他正練到興頭上，社區的文化節評委突然來考察，嚇得他一哆嗦，快板差點掉地上。

“張大爺，別緊張，就按平時練的來。”曉星在旁邊鼓勵他，心里也有點打鼓：評委突然來，千萬別出岔子。

張大爺深吸一口氣，攥緊快板，開口唱道：“竹板這么一打呀，聽我把話發，吉祥胡同是我家，處處有佳話！老槐樹發新芽，四合院聚萬家，銅壺煮茶香飄遠，爆肚入口樂開花……”

他越唱越順，節奏穩當，詞兒溜嘴，尤其是唱到胡同趣事時，那句“李嬸搶灶臺，王奶送蔥花，劉梅撿著好運券，笑得像朵花”，把評委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