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停了!這紀錄片的版權,輪不到你們做主!”
李歪嘴領著七個敞著懷、露著花臂的跟班,攥著個磨得發亮的盜版U盤,一腳踹開剪輯室的門。“哐當”一聲,U盤砸在紀錄片剪輯臺上,裂了道縫。他扯著嗓子喊:“吉祥院這紀錄片?抄的我的創意!要么分我九成收益,要么我讓平臺全給你們下架!”
張大爺拄著榆木拐杖,往地上一點,“當當”作響:“你這U盤里的東西,糊得跟隔了層霧似的,也配跟人談版權?”
孫剃頭匠手腕一翻,剃刀“唰”地彈開,刀刃映著光:“想借著版權碰瓷?先問問我這把剃刀答不答應。”
李歪嘴抹了把歪到一邊的嘴角,掏出手機晃了晃:“懂不懂版權的規矩?我一句話,就能讓平臺把你們的片子下了。不合作,這紀錄片就別想見天日!”
“吹大話不打草稿!”劉梅攥著航運徽章湊過來,“我們有老提單、老日志、老證書,十二分的實錘攥在手里,比你這盜版貨金貴一萬倍!”
陳陽接過話頭:“早把你查得明明白白,就是個靠版權碰瓷騙錢的主兒,上回在影視城騙錢,被人趕出來過!”
李歪嘴臉色一沉,手一揮:“給我砸了這剪輯臺!讓他們沒法接著剪!”
跟班們抄起桌上的硬盤盒,“哐當”朝著剪輯顯示器砸去。萌萌眼疾手快,抄起案頭的鐵勺,“啪”地拍在最前頭那跟班的手背上。硬盤盒“咚”地砸在水泥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趙大夫拎著裝滿藥膳的保溫桶趕過來,“嘩啦”一聲,藥汁全潑在旁邊跟班的花襯衫上:“這是特意配的防纏藥膳,沾在身上黏糊糊的,三天都洗不掉,看你們還怎么動手動腳!”
劉梅攥著航運徽章,喊了一嗓子就撲上去,徽章“啪”地砸在李歪嘴臉上。李歪嘴疼得齜牙咧嘴,反手就推了劉梅一把:“死丫頭,敢壞我的事!”
劉梅腳下一滑,“哎喲”一聲摔在剪輯區角落,屁股“咚”地撞在地板上。她下意識往地毯下一刨,摸到個硬邦邦的牛皮封套。抽出來一看,封面燙著“民國影像授權書”幾個字,里面寫著“1948年巴黎博覽會展品影像拍攝授權”,還蓋著國際影像協會的紅章。紙頁泛黃發脆,摸上去帶著老物件特有的粗糙感。
“這是啥?硬得跟塊鐵板似的!”劉梅把封套上的灰抖掉,“上面又有洋文又有紅章,看著挺正經。”
張大爺湊過來一看,眼睛猛地一亮:“這是當年我爺爺帶著展品去巴黎時,拍影像的原始授權書!咱吉祥院的影像版權,早在上百年前就立住了,用得著你在這兒指手畫腳?”
李歪嘴慌了神,沖著跟班吼:“把那東西搶過來撕了!沒了這授權書,我看他們拿啥證明版權!”
一個跟班立馬朝著劉梅撲過去。陳陽縱身一擋,“啪”地抓住他的胳膊,使勁一擰。那跟班疼得“哎喲”直叫,胳膊被擰得像根麻花。另一個想從側面偷襲,孫剃頭匠往前一步,剃刀“唰”地架到他眼前:“再動一下,我讓你這張臉,從此多道記號。”
劉梅把授權書遞給曉星,曉星掏出手機對著授權書一拍,很快彈出匹配結果:“是民國原版的影像授權書,全網就這一份!跟咱們紀錄片的素材能一一對上,這就是最硬的版權證明!”
陳陽舉著授權書,聲音洪亮:“這東西,比任何新出的版權證書都頂用,是實打實的鐵證!”
李歪嘴還想耍橫,外面突然傳來“嗚嗚”的警笛聲。吳書記帶著幾個民警快步走進來,“咔嚓”一聲,手銬就銬在了李歪嘴手上:“我們早盯著你了,專靠‘版權維權’的幌子敲詐文化項目,涉嫌敲詐勒索!”
李歪嘴掙扎著喊:“不可能!沒有我的點頭,他們這紀錄片就是盜版!”
劉梅舉著授權書,嗓門亮得像喇叭:“我們有老授權書、老提單、老日志,十三份實錘擺在這兒,你這碰瓷的把戲,根本站不住腳!”
吳書記從公文包里掏出個紅皮證書,“啪”地按在剪輯臺上:“恭喜吉祥院,被評為‘國家級文化版權示范單位’!獎金一百五十萬,另外還有八千萬的紀錄片全球發行經費,專門用來做正版推廣,不用再看任何人的臉色!”
“八千萬!”全院人都激動地跳了起來。劉梅把授權書往陳陽手里一塞,轉身就去搶紅證書,腳下一滑,“咚”地撞在剪輯臺上。這一撞,臺肚里掉出個木盒。
“這是啥?”陳陽撿起木盒打開,里面是一套民國時期的影像底片。底片上記錄著1948年巴黎展會的展品畫面,跟現在紀錄片的素材能完美銜接。他舉著底片說:“是當年的原始影像底片!這一下,更是鐵證如山了!”
吳書記笑著說:“授權書、底片、提單、標簽,再加上之前的日志、半成品、證書這些,一共十三份實錘。有這些東西在,誰想碰瓷你們的紀錄片,都得碰一鼻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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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押著李歪嘴往外走,路過剪輯區時,他一腳踩在劉梅剛才摔過的地方,“咚”地摔了個嘴啃泥,手里的盜版U盤“哐當”砸在地上,碎成了渣。全院人都拍手笑,劉梅笑得最歡:“讓你過來碰瓷版權!摔得這般狼狽,純屬自找!還幫我們賺了波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