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竹從思蕓洞返回南部靈礦的途中,特意繞路前往西部靈礦巡查。行至清溪村以西的野狼谷時,遠遠便聽見哭喊與廝殺聲——數十名山賊正圍堵著一個小村莊,手持鋼刀火把,劫掠糧食財物,幾名試圖反抗的村民已倒在血泊中,村莊的茅草屋被點燃,濃煙滾滾。
這些山賊是玄鐵盟覆滅后逃竄的附庸勢力,混雜著低階修士與亡命之徒,見東炎邊境防守稍松,便聚眾作亂,專挑凡人村落下手。為首的山賊首領是名筑基后期修士,滿臉橫肉,手中鬼頭刀裹著微弱魔氣,正一腳踹倒一名老婦,搶奪她懷中的布包:“識相的把值錢東西都交出來,不然一把火燒了你們全村!”
“住手!”蕭逸竹的身影如同瞬移般出現在村口,金黑魔焰在周身緩緩流轉,雖未主動釋放威壓,卻讓在場的山賊渾身發冷。村民們見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紛紛躲到他身后,哭喊道:“蕭公子,救救我們!”
山賊首領抬頭望去,見蕭逸竹孤身一人,眼中閃過輕蔑:“哪來的毛頭小子,也敢管爺爺的閑事?看你身上有靈力波動,是想搶功勞?”他不知眼前之人便是覆滅玄鐵盟的蕭逸竹,只當是路過的散修,揮刀便帶著幾名山賊撲了上來,刀風裹挾著血腥味,直劈面門。
蕭逸竹眼中冷光一閃,未動兵器,僅憑《金剛魔體》催動的肉身,側身避開刀擊,反手一掌拍在首領胸口。“咔嚓”一聲脆響,首領的肋骨斷裂數根,口吐鮮血倒飛出去,撞在燒焦的屋梁上,掙扎著爬不起來。周圍的山賊見狀,嚇得臉色慘白,手中的刀都差點掉在地上。
“玄鐵盟已滅,你們還敢為禍百姓?”蕭逸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穿透人心的威懾力。金黑魔焰驟然展開,十丈范圍內的魔氣被瞬間凈化,那些低階山賊身上的戾氣如同冰雪遇火般消融,嚇得紛紛跪倒在地,磕頭求饒:“公子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唯有幾名死心塌地的山賊還想反抗,卻被蕭逸竹隨手甩出的幾道魔焰火線纏住,火焰灼燒間,只留下慘叫與灰燼。他緩步走到首領面前,魔焰長刀凝聚成型,抵住其丹田:“誰指使你們來的?”
首領渾身顫抖,深知不敵,如實招供:“是……是玄鐵盟的殘余逃入西漠前,讓我們在東炎邊境作亂,騷擾靈礦,等待魔炎門增援……”
蕭逸竹冷哼一聲,長刀微微用力,穿透其丹田:“作惡多端,留你不得。”首領眼中滿是絕望,氣息瞬間斷絕。
解決完山賊,蕭逸竹轉身安撫村民,用靈脈泉水為受傷的村民療傷,又從儲物袋中取出靈石與糧食,分給眾人:“日后若再遇山賊,可點燃靈礦發放的預警符,護靈隊會即刻趕來。”
村民們感激涕零,一名老丈捧著一個布包走上前,里面裝著曬干的靈草:“蕭公子,這是我們村后山采摘的靈草,能輔助療傷,不成敬意。多謝你救了我們全村!”
蕭逸竹收下靈草包,拱手謝過。這些靈草雖不是珍稀藥材,卻承載著百姓的心意,善念愿力順著靈草涌入體內,讓他金丹中期的戰力愈發磨合,善念馭魔的威懾力也在凡人面前得到驗證——無需殺戮過多,僅憑魔焰與氣場,便能震懾惡徒。
夕陽西下時,蕭逸竹目送村民們收拾殘局,才繼續趕往西部靈礦。而那些僥幸逃脫的幾名山賊,如同驚弓之鳥,一路向西逃竄,最終越過邊境,投入魔炎門麾下,成為監視東炎的眼線。
西漠魔炎門的邊境據點內,山賊殘余將東炎邊境的情況一一稟報。負責接待的魔炎門執事冷笑一聲:“蕭逸竹倒是清閑,連山賊都要管。不過也好,讓你們盯著東炎動向,有任何消息及時回報。”
蕭逸竹抵達西部靈礦時,護靈隊已得知山賊作亂的消息,前來迎接的弟子們眼中滿是敬佩:“少主,您又為百姓除了一害!”
他擺擺手,將靈草包交給李山:“這些靈草可入藥,分給受傷的弟子與百姓。傳令各靈礦周邊村落,加強預警,護靈隊定期巡查邊境,絕不能讓山賊再危害一方。”
夜色中的西部靈礦,防御陣泛著金光。蕭逸竹站在礦巔,望著東炎邊境的方向,金黑魔焰在指尖流轉。這場隨手解決的山賊之亂,不僅磨合了金丹中期的戰力,更讓他堅定了守護東炎每一寸土地的決心——無論是金丹修士,還是凡人士匪,只要危害百姓,他都絕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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