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念這樣子深深的刺激到了那些盛山宗的弟子們。
等她拖著那黑豹獸離開他們的視線,這些人才從震驚回過神來。
“她是不要命了吧?”
“哪兒有人是這樣修煉的?”
“你們看見她的手了嗎?”
這幅慘烈的樣子同時也落入了正在悄悄觀察著弟子們修煉情況的老宗主眼里。
老宗主感知比那些弟子可要敏銳多了。
他清楚的知道現(xiàn)在殷念身上的傷有多重。
而且……
“那是治愈系妖草獸的氣息?”老宗主瞇起眼睛,看著蹲在殷念肩膀上那顆時不時往舒展葉子的小苗,詫異說:“就是因為這樣才不要命的去修煉的?”
就好像有個人發(fā)現(xiàn)自己打斷骨頭之后重新長能長的更好,仗著有藥可用,就打了又長,長了又打。
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份狠心和這份魄力,再加上獨一無二的天賦。
老宗主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若是他再年輕一些,能多活幾年,肯定要拼了命的搶人。
“心性比天賦更重要啊。”老宗主搖頭嘆息。
同時,在另一邊,盛鴻也看見了殷念。
他眉頭皺的死緊,盯著殷念的一雙眼睛里浮現(xiàn)出擔憂和幾分陰狠。
這人這么死命的練下去,搞不好弟子大賽真的就要被她拿下了。
雖然殷念只是三星人靈境,但她還有兩只靈獸,馭獸師和別人打架的規(guī)矩便是人獸同上。
畢竟主要是獸,人那點戰(zhàn)斗力能值多少?
盛鴻收攏了手指尖,身上披著的長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
他不能繼續(xù)讓這女人在他的盛山宗這么猖狂下去了。
殷念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另一只手就將那黑豹獸的皮肉分離,
“哇,好餓啊!”三崽立刻就圍了上來。
小苗苗從殷念的床底下拖出了一大罐的露水,“用這個燉,用這個燉著苗苗也能吃!”
殷念詫異:“你能喝肉湯啊?”
“你用露水煮我就能喝了啊。”它是一顆只能喝露水的小仙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