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賚將報告推向張舒,聲音恢復平靜,但眼底的波瀾未消。
“匯豐在這筆交易中收取的融資與操作費用,按約定比例計算,也遠超日常業(yè)務數(shù)月之和。”
張舒微微一笑,問道:“匯豐沒少賺吧?扣除傭金后,我實際到手多少?”
葛賚將收益明細表翻到最后一頁。
“張生請看這里。根據(jù)與您簽署的專項做空合作協(xié)議,我行主要收取三部分費用。
一是融券利息與資金成本,年化約2。8%,按實際持倉周期與金額計算,共計670萬美元;二是交易執(zhí)行與托管費,按交易規(guī)模的0。15%收取,計150萬美元。
三是超額收益分成,協(xié)議約定,對本金回報率超過50%的部分,匯豐收取20%作為績效傭金。”
葛賚在計算器上迅速鍵入數(shù)字,隨即報出結(jié)果。
“毛利潤3。37億美元,扣除基本成本820萬美元,剩余3。288億美元。
其中超額收益部分為:3。288億–本金2億×(1+50%)=3。288億–3億=0。288億美元。績效傭金為0。288億×20%≈576萬美元。
匯豐總收費合計1396萬美元,約合1。09億港幣。”
葛賚嘴角浮起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
“也就是說,截至目前,扣除所有費用后,您本輪做空的凈收益約為3。23億美元,折合港幣25。2億元。”
張舒聽到這里,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對他而言,這既是一筆可觀的零花錢,也算是順手給了林家一個小小的教訓。
相比之前在日本的激進操作,這次杠桿雖不算高,但回報依然豐厚,整個過程穩(wěn)扎穩(wěn)打。說到底,還是如今的本金足夠雄厚,打法自然也從容了許多。
“張生,接下來我們?nèi)绾尾渴穑渴抢^續(xù)加碼,還是逐步平倉?”
張舒沉吟片刻,搖了搖頭:“不急平倉。股價還沒見底。”
他略作停頓,抬眼看向葛賚。
“保留三成頭寸繼續(xù)掛著,其余分批止盈。回籠的資金……悄悄轉(zhuǎn)入二級市場,低調(diào)吸納新麗的散股。”
葛賚立刻領(lǐng)會,看來張舒不僅要賺空頭的利潤。
做空與抄底,向來是一場雙向收割。
“總計需要購入多少?”葛賚問道。
張舒轉(zhuǎn)回身,“我們暫時不要站到臺前。保持5%以下的持股,分散在不同代理賬戶里,不用舉牌即可。”
葛賚聞言心頭一震,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張舒的用意,這個年輕人要的不僅是利潤,甚至不止是股權(quán)。
先是扒了新麗集團一層皮,接著又吃下它一大塊肉,現(xiàn)在又要把它整個按下鍋。環(huán)環(huán)相扣,一步緊似一步,既準又狠。
他不知道新麗集團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張舒,但從目前的布局來看,林家這次恐怕真的難了。
葛賚收斂心神,點了點頭,“明白。我會安排多個經(jīng)紀通道,分批小額買入,確保不被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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