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拇指被砸斷的聲音清晰可聞。
光頭發出一聲凄慘的哀嚎,但仗著體格的優勢,一個猛撲把胡三壓在地上。
“操你媽,你敢打我!”
胡三也不甘示弱,摸到地上的撬棍就往光頭腰眼上捅。
“死去吧!”
這下捅得光頭悶哼一聲,突然他獰笑著,猛的低頭撲了下去,一口咬住胡三的耳朵。
“?。。?!”
胡三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拼命捶打光頭的后背,兩人在地上不斷翻滾。
等他們分開時,已經是進氣多出氣少。
光頭的右手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胡三捂著血淋淋的耳朵,半張臉都腫成了豬頭。
“大…大哥,您說話算話吧?”
“當然,記得到下站的時候,把這兩人也拖出去。”
“好的,好的,謝謝大哥!”
張舒說完便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既然決定高調,那必須要做狠、做絕,這樣才能讓躲在暗處的人感到忌憚。
畢竟劫匪要的是錢,而不是找人來拼命。
張舒記得很清楚,在91年蘇聯解體之前,k3列車上的劫匪并沒有出現傳統火藥槍的身影。
劫匪主要使用匕首、瓦斯槍、砍刀這類非致命武器,這一時期的劫匪還是以威脅、恐嚇等手段來逼迫乘客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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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車廂在經過短暫的沉寂后,又恢復了嘈雜。
這種事情在k3列車上發生過太多次,經驗老道的倒爺們早已經習慣。
當然,這一幕對李海棠的沖擊是非常大的。
作為信誠國際的經理,張舒平時西裝革履,談吐得體,給她的印象非常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