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你這次有兩個目標。”張舒叮囑道。
“一是貴省的云雀汽車,二個是云省藍箭汽車制造廠。”
“我先跟你說個大概,其他的要你自己調研,云雀的前身是雙陽飛機制造廠,它現(xiàn)在跟咱們屬于比較對口,主要生產微型轎車,但是品牌弱,銷售渠道也不行,技術全靠進口。”
“藍箭在云省當?shù)赜幸欢ǖ闹龋夜潭ㄙY產較多,但品牌和技術相對很一般。”
“總之這兩個單位已經是日落黃昏,經營不下去了。但是如果你不給他加把力,它吊著一口氣,也能抗很久。”
“你的任務就是去談,說服他們早點‘投降’,同意咱們低價收購。”
周志強抬眼打量了他幾眼,開口道:“你好陰險,老實說當初是不是也是這么算計盛陽的?”
張舒笑了,“老周,你這純粹是拿小人那套來猜我!我對盛陽的一片真心,可鑒日月。
你摸著良心說,是不是我來了之后,你們日子才順當點?甭管有沒有拿到錢,起碼倉庫里的庫存減少了大半吧?”
周志強撇撇嘴,“好特么有道理,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你當時就是沖著盛陽來的。”
張舒笑著擺擺手,“狹隘,太狹隘了!”
“不過有你這么陰險的人在背后指導,倒是讓人挺安心。”周志強意有所指的說道。
張舒聽到這話有些不滿,這家伙怎么憑空污人清白。
和周志強交代完,他來到盛陽招待所,茍子強他們正在打牌。
“挨!舒哥來啦!”
站在后面看牌的陳華榮連忙打了聲招呼,其他人一聽這話,紛紛把手里的撲克牌撂下。
張舒走上前拍拍手,沉聲道:“弟兄們,該干活了。
把倉庫里的貨拿一部分出來,盛陽的員工會幫咱們賣,你們只管收錢。
事情不難,但得仔細著點,他們每帶來一個顧客購買商品,咱們現(xiàn)場結一次傭金。賣一塊手表提10塊,望遠鏡20,相機30。”
“舒哥,你放心,我們一定把錢收得明明白白,不會出岔子。”茍子強道。
張舒笑了笑,接著說:“東西要妥善安置好,每支付一筆傭金,每賣出去一塊手表都要記錄下來。有什么問題,第一時間聯(lián)系我。”
陳華榮忙不迭點頭:“張哥,咱心里有數(shù)!東西都在倉庫囤著,賣一批搬一批,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