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傅易捷就冷靜下來了,他回想著伊旖今天的模樣,忽然覺得他有極大的可能是在吃醋,感覺受到了威脅才會反應這么大——這是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的表現啊!
像伊旖這種平時淡漠無趣的人居然會因為吃醋而撒潑,傅易捷反而不覺得煩人了,就像是看到自己平時高冷的原住民小貓吃醋暴打新貓一樣,這種被伊旖需要的感覺很稀奇。
既然如此,他也可以先不分手,當年他百般苦求張丹陪自己一起面對困難,張丹卻選擇甩了他出國進修,哪怕所有人都說這可以理解,傅易捷心里也始終有個疙瘩,現在張丹回來了,晾一晾他再復合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第19章
他其實根本不牛逼
伊旖沒想到傅易捷今晚會回家,聽到電子門禁的聲音時他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他以為傅易捷會在那邊暴跳如雷地怒斥自己外加哄他那位前任,兩人哄著鬧著就該開間房互訴衷情了,怎么還回來了呢?
旋即他又想到萬一傅易捷回家發脾氣把他客廳里的寶貝標本們摔了砸了就不好了,連忙從床上一躍而起,沖到客廳里。
“老公,你回來了。”
傅易捷一看他那副樣子,半點愧疚都沒有,連睡衣都換好了,登時被他氣笑:“你還睡得著?”
伊旖狀似小心翼翼地上前抱住傅易捷的胳膊:“老公,你是回來陪我過七夕的嗎?”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還沒過十二點,確實還在七夕的日子里。
看著小東西的覷著自己的模樣,又想到今天在特殊日子失約,傅易捷的心還是軟了一下,他把伊旖抱到沙發上佯裝怒意訓斥道:“你真是翅膀硬了,就算冤枉了你,今天是人家張丹第一天回國,這么多人給他辦接風宴,這點小事就不能忍忍?非要鬧得大家不歡而散你就開心了?”
伊旖小聲嘀咕:“他上來就把手鐲戴我手上,我哪敢接,又不是買給我的。”
“······”
傅易捷忽然沒脾氣了,怪他失誤,忘記在這種日子一碗水端平,伊旖那么愛他,他卻只給張丹買了一百多萬的禮物,連朵十塊錢的玫瑰花都沒買給伊旖,也難怪伊旖要吃醋生氣。
他拍了拍伊旖的屁股:“好了,禮物下次補給你就是了,但你要是再給老子鬧得不好收場,就等著分手吧。”
懷里的人突地顫了顫,伊旖低聲道:“不要說這兩個字,事不過三的,超過三次真的會分手。”
傅易捷沒當回事,他今晚吃了兩盤吉娜朵,還被勸了兩杯鹿鞭酒,現在溫香軟玉在懷,已經開始起反應了,手也不自覺從伊旖的睡衣下擺攀上他的脊背,意圖明顯。
伊旖:“······”
七夕的深夜里,傅易捷壓著伊旖從客廳沙發做到臥室床上再到浴室浴缸,足足發泄了三次才結束后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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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易捷平時是不會連搞三次的,一般就是一次結束,偶爾興致好的時候再加一次,史無前例的三次激烈運動導致伊旖第二天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他心里記掛著小月季回去以后會不會被伍煊找麻煩,強撐著意志抬起顫抖的手指,顫顫巍巍問她早安。
小月季倒是回的很快:我沒事,他不來找我我還清凈點。
伊旖:會不會影響他給你打錢?
許閱寂:不會的,我們是按月計費,他知道的,不準時打錢下個月就見不到我了。
伊旖松了口氣:那就好,謝謝你昨天幫我說話。
許閱寂:真沒事,你都謝了兩次了,看不慣那群傻逼光逮著你一個人損,要不我給你透點八卦唄,損回去。
伊旖來了精神,掙扎著坐起來回復:是什么八卦?
許閱寂那頭顯示正在輸入中,輸入了很久才發過來一大段:伍煊有一次喝醉酒的時候告訴我,當年張丹出國收了傅少他媽兩千萬,這事傅少不知道。傅夫人覺得張家那點錢勢對傅少來說屁用沒有,只會拖后腿扒著吸他血,所以精準抓住張丹清高的藝術命門,告訴他只要他答應出國進修,不僅給兩千萬,還幫他聯系全北美加全南美的藝術院校,讓他以藝術家講師身份去交流游學講課——也就是說,張丹那些游學講師資格根本不是他有多牛逼,而是傅少他媽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