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嶼:“跟同學(xué)打賭輸了······秉承著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的精神,我特地練了一段時間呢!”
“上帝創(chuàng)造你的時候到底哪里給你點了短板?”伊旖嚴肅地盯著他問道。
趙凌嶼立刻表示:“感情!感情坎坷啊!我在認識你之前差點以為自己根本不喜歡人啊!”
伊旖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幾眼,決定遠離公孔雀求偶現(xiàn)場。
現(xiàn)在他們在埃及已經(jīng)呆了近二十天,幸好在鈔能力加持下寵物上飛機過海關(guān)的手續(xù)能在一星期內(nèi)辦下來,到時候萊雅攝影獎國獎也會出結(jié)果,這段時間對兩人而言算是難得的休假放松。
埃及和國內(nèi)有時差,趙凌嶼經(jīng)常大半夜還在批復(fù)文件處理消息,這天他剛剛處理完堆積如山的公務(wù),手機忽然彈出了一條陌生短信。
——出來聊聊。
短信后面附著一個定位,是開羅的一家高檔酒吧。
看來這段時間自己追伊旖追得太明顯,某人終于坐不住了。
趙凌嶼到酒吧的時候傅易捷已經(jīng)在了,他給自己點了杯酒,然后示意趙凌嶼隨便點。
“點吧,今晚我請客。”傅易捷云淡風(fēng)輕道。
趙凌嶼點了杯不含酒精的特調(diào),淡淡地問:“傅少今晚忽然找我出來,肯定不是為了單純跟我喝一杯吧?”
傅易捷笑笑:“我仔細想過了,雖然伊旖家庭條件不怎么好,但長得確實可以,你看上了也正常,只是伊旖愛我愛得要死,心甘情愿給我當(dāng)牛做馬整整三年,只要我稍微對他好一點,他馬上就會回到我身邊的,你堂堂趙氏接班人,又何必趟這趟渾水?”
趙凌嶼喝了一口侍者遞過來的特調(diào),漫不經(jīng)心道:“是么,所以你給他的愛就是一邊陪著前前任同游埃及,一邊縱容對方欺負他,蹬鼻子上臉罵他只是個替身?”
聽到替身兩個字,傅易捷的表情僵了僵,旋即哂笑道:“說實話他和張丹長得不算太像,就算有替身一說,他這么愛我,只要我隨便解釋一下他就會信的,何況我現(xiàn)在也是真的有點喜歡他了,所以替身兩個字不成立。”
說著他挑眉問道:“我很好奇你究竟喜歡他什么,能值得你把公務(wù)都帶到埃及來辦,據(jù)我所知你要拓展遇寧業(yè)務(wù),應(yīng)該比我還忙。”
趙凌嶼淡淡地回答:“說實話我不太明白你所認定的喜歡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在我這里我也很好奇你究竟喜歡張丹什么,可能在你眼里張丹光芒萬丈,所以在我這里伊旖同樣是最耀眼的存在。”
傅易捷道:“張丹從小就是天之驕子,被人傾慕喜歡有什么好奇怪的?反倒是伊旖,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連牛排刀都認不全,如果不是我,他這輩子充其量只能混到中產(chǎn)偏下。”
趙凌嶼輕笑:“我算是知道他為什么不要你了。”
“趙公子,慎言。”傅易捷瞇起眼睛警告他:“你們趙氏雖然資產(chǎn)雄厚,但傅氏也不差,如果你不愿與傅氏和平共處的話,我也不介意雙方在商業(yè)上硬碰硬試一試。”
“至于伊旖,我馬上會讓他知道跟錯人的后果。”
“什么后果?封殺?違約追償?”趙凌嶼唇角勾起一抹淡笑:“傅少是覺得我沒錢替伊旖付那點費用嗎?你能封殺他我就能捧他,當(dāng)初你喜歡張丹,捆綁了自己和張丹做營銷帶火了張丹這件轟動豪門階層的事情至今可都是美談呢,怎么到了伊旖這兒得到的就是封殺?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