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顏國攝政王府……
一看到攝政王府顏欲傾額上冷汗涔涔,那些不好的回憶往腦子里鉆,那是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對這個世界全然陌生的,害怕的,以及迷惑的時候,就讓攝政王盯上了,不等她再想,就瞧見了那個人……
暴雨傾盆,顏國攝政王府,顏司羽端坐殿內,指尖輕叩案幾,隨著節奏,王府外陰風驟起。被他暗中操控的舞姬突然脖頸扭曲,用尖利指甲劃破其他舞姬的喉嚨,鮮血噴濺在顏欲傾的裙擺上。他微笑著起身,踏著滿地尸體走向顫抖的顏欲傾。“小乖,你來了,若是繼續不聽小皇叔的話,她們就是你的下場……”
顏欲傾手上的劍滑落,縮在角落瑟瑟發抖,這一切都是曾經發生過的,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無助的時刻……
舞姬宮女們的慘狀讓整個王府瞬間陷入死寂,而顏司羽卻仿若閑庭信步般,一步步向顏欲傾逼近,每一步都似踏在顏欲傾的心尖之上。
燭光將俊美的臉襯得一半陰翳一半明亮,聲音裹挾著屋外的雷雨聲傳入顏欲傾的耳中,輕柔卻又令人毛骨悚然。“怎么不說話了?”顏司羽俯身湊近顏欲傾,身上裹挾著濃重的血腥氣,目光掃過顏欲傾被血染紅的裙擺,眸色晦暗不明。“這紅,襯你倒是好看,就是可惜……是臟血。”直起身,寬大的袖袍一揮,將桌上的酒盞拂落在地,摔得粉碎。
顏欲傾嚇的瑟瑟發抖,癱軟在地:“你……你別過來……”
顏司羽臉上笑意加深,眼神卻冰冷刺骨,緩緩蹲下身子,手指輕捏住顏欲傾的下頜,聲音低沉而危險。“你怕我?”指尖緩緩摩挲著顏欲傾的臉頰,仿佛在欣賞一件心愛的獵物,隨后猛然發力,逼迫顏欲傾直視他。“可你若乖乖聽話,本王又怎會舍得讓你像她們一樣?”身后的暴雨愈發滂沱,似要將這世間的一切都洗刷干凈,又似要掩蓋住這滿府的血腥與罪惡。
顏欲傾臉色蒼白:“若父皇,皇兄知道你不會好過……”
顏司羽聞言低笑出聲,手指略微放松了對顏欲傾下頜的鉗制,卻仍未離開顏欲傾的臉龐,眼神里帶著幾分不屑與玩味。“呵,你以為他們能奈我何?”目光越過顏欲傾,望向府外如墨的夜色,聲音里透著毫不掩飾的張狂。“如今這顏國,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誰也攔不住,包括你的父皇與王兄。”轉過頭來,陰鷙的眼神重新鎖定在顏欲傾身上,話語如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般在顏欲傾耳畔蜿蜒。“所以,小乖,乖乖待在我身邊,聽話,嗯?”拇指指腹緩緩摩挲著顏欲傾的臉頰,似是安撫,又似是威脅。
此刻的顏欲傾眼神中的害怕迷茫以及不知所措:“別……別過來……”
顏司羽拇指停在顏欲傾的臉側,呼吸間的血腥氣混著沉郁的龍涎香縈繞在顏欲傾周圍,嗓音放柔卻更顯詭異。“別怕,只要你肯聽話,我保證不會再讓今日這般的驚嚇發生在你身上。”側頭瞥向一旁死去的人,眸底閃過戲謔,隨后又將目光轉回到顏欲傾身上,手指略微收緊,似乎要在顏欲傾臉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小乖,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愿意。”他的聲音帶著蠱惑的以及瘋狂的表達。
顏欲傾已然聽不見其他只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顏司羽眼神一暗,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顏欲傾。“看來,小乖你還沒認清形勢啊。”顏司羽看向四周,目光所及之處,尸體橫七豎八擺放著,隨后又將視線移回顏欲傾身上,語氣森冷如寒風刺骨。“這里沒有人能救得了你,與其做無謂的掙扎,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取悅我,嗯?”微勾的唇角噙著殘忍的笑意,身上的黑袍在燭光下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
……
目之所及巍峨聳立,云霧繚繞其間,山巔隱沒在潔白的云海中。山體巖石嶙峋,蒼松翠柏點綴其間,顯得生機勃勃。山間溪流潺潺,飛瀑傾瀉而下,聲如雷鳴。山腳下,野花爛漫,綠草如茵,宛如一幅動人的山水畫卷,令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
陸蒼云眼中滿是欣喜,牽起顏欲傾的手。“如此甚好!”
終于可以和二師妹二人世界了。
“那我們便找一處山清水秀之地,筑一間小屋,從此相伴一生。”陸蒼云突然想到什么,低頭看向顏欲傾。“不過,在離開之前,二師妹不想再回宗門看看嗎?”雖然很想立刻和顏欲傾走,但又怕顏欲傾會有遺憾。“畢竟,那也是我們生活過的地方。”微風輕輕吹起衣袂,劍眉星目間滿是溫柔。
顏欲傾:“不必了。”
陸蒼云見顏欲傾沒有留戀,心中更加確定顏欲傾對自己的感情。“好,那我們便走吧。”
以后,我的世界里只有你。
“對了,二師妹可有想去的地方?”陸蒼云輕輕攬過顏欲傾的肩,低頭看著顏欲傾,嘴角含笑。“是想去海邊,聽那潮起潮落,還是想去山間,看那云卷云舒?”目光中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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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和你一起,去哪里都好。
顏欲傾:“去山間可好?”
陸蒼云聽到顏欲傾的回答,眼睛一亮。“山間好啊!”
二師妹喜歡山間,那我們就找個最美的山間。
“幽靜安寧,正適合我們。”陸蒼云突然想到什么,故作神秘地湊近顏欲傾。“我知道有一處地方,四季如春,景色絕美,還有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等著顏欲傾的反應。“二師妹想不想去看看?”微風拂過,發絲輕揚,更襯得身姿挺拔如柏。